魚了,一定會喜歡你做的菜的。”
秦明瑞騎馬剛剛進城就聽見了人們的議論。
一開始都是些“薛棠很厲害,這次去武林大會一定又會懲奸除惡”一類的話,後面秦明瑞就越聽越不對了。
“聽說沒,東夷王已經開始宣戰了。”
“這個時候開戰?趁著武威王和武威王妃被武林人纏住的時候?”
“武威王府四公子的生母不就是東夷的郡主麼?不會是她通風報信了吧?”
“報你個大頭鬼,他們母子在京城,怎麼會知道武林那邊的進展。”
“那可不好說。”
於人群之中,秦明瑞一眼就捕捉到了那個造謠之人,火氣騰的一下就竄到了頭頂。
玉姨就算是東夷人,就算之前想做平妻用了一些小伎倆,但這麼多年卻沒真的做過什麼背叛秦家的事,而且就算玉姨真的做了什麼,自有他們來料理,哪裡輪得到別人在這裡煽風點火給武威王府抹黑!
秦明瑞冷哼一聲,對著身後揮了揮手,“綁起來,送進京兆府!”
造謠的人哪裡會想到,就算秦眀淵和薛棠不在京城,一樣有人會送他去見官。
角落裡,兩個聲音更是詫異。
“秦明瑞怎麼沒動手?”
沒動手他們就不好繼續煽動輿論說秦明瑞當街鬧事了。
“不僅沒動手,還學會了薛棠那一套,有事就報官,而且之前我們認為不可信的那些傳言,如今看來都是真的,秦明瑞能為秦明奇母子出頭,就證明他們兄弟姐妹幾人現在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
如意樓。
墨白臨窗而立,將街上的一切都看在眼裡,“連紈絝都被薛棠教得知道分寸了,秦家已經固若金湯了。”
護衛沒聽懂墨白的深意,只能低頭不語,生怕接錯了話。
“墨玉呢?”墨白問。
護衛頓了頓才道:“聽牆角賣菜的大嬸說,他搬去跟吳諧一起寫畫本子了。”
“墨德他們一家子在牢裡怎麼樣了?”墨白又問。
護衛:“……”
哎,他們都被關在這裡,所有的暗道都被堵死,打聽訊息難如登天,外面的探子想遞訊息進來就更加不可能,所以大家現在都是無組織狀態,一切行動全都是隨機應變的,風險很大。
他噎了噎才道:“昨天聽窗外的人說,司危已經判了他們秋後問斬。”
墨白:“嗯,很好。蠢貨就是應該被清理掉,給好人騰地方。”
護衛默默的抖了抖。他早就知道主子無情更冷血,沒想到連同族人的生死都能這麼冷眼旁觀,他又一想,或許這才是舵主最看重主子的地方吧。
感受到墨白心底湧起的森寒殺意,盤在地下室籠子裡的騰蛇都抖了抖。它環顧四周,還是沒有出口,它真的很想出去找女俠啊,主人最近太喜怒無常,說不上哪天它就被端上桌了,恐怕連臨別遺言都沒辦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