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
可再不明白也得幹,不然老太太回來一發作,指不定這條線索就斷了。於是,易博爾把隴邊的土鬆了遍,順手又挖深了邊上的土溝;松本龜田研究了半天雜草和菜苗的區別,挖地雷似地把疑似雜草的植物逐個剷除。
“易先生,我們大意了。”挖著挖著松本猛地冒出了一句。
“啥?!”易博爾抹著一臉泥道,“還有活沒幹?”
松本拋下手中的短鋤,看了看四周:“如果馮天明就是賀成東,那他母親去找他,豈不是正好驚動了他?”
的確,他倆並不是賀成東的朋友,賀成東一旦從母親處得知有人找他,第一反應肯定是懷疑,而不是傻呵呵地出來和他們見面。
“你丫個,你怎麼不早說?”易博爾急了,“這麼一弄,咱倆這輪準落後了。”
松本龜田點點頭,臉色也凝重了起來,他並不是擔心出局,標準放在那兒不是白看的,只要賀成東不是死在他們手裡,最多是本輪評分落後而已,只是為什麼……
“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松本走到菜園子的一側,蹲下身子,伸手拔出一樣東西。
那是一根圓頭尖尾的金屬棒,乍一看有點像圓珠筆,圓頭凸出著一個類似光二極體的物件。看到這個,兩人的臉色都是一沉,因為在他倆的眼中,那物件上有規律地閃動著淡藍色的光芒。
“量感干擾器。”松本龜田小心地拆開外殼,一組精密的晶片出現在面前,晶片上的標識被刻意地抹去,似乎在掩蓋著什麼。
“難怪老子會傻了吧唧的幹這些,多半都是這東西鬧的鬼!”易博爾像是想起了什麼,“喂,要說搗騰這些玩意兒,你們島國人可是行家裡手。”
松本龜田笑了笑,沒急著申辯,拿出把瑞士軍刀撬下晶片,又拿出個小瓶,倒了點液體在上面。不會兒,晶片的表面被腐蝕去了一層,顯示出一片淡淡的字樣。
“k-o-r-e-a”易博爾在一旁拼著上面的字母,眼睛瞬時瞪大了,“這詞兒我見過!小棒子的袖子上就有這個。”
“高麗,英文單詞。”松本收拾起晶片和其他物件放進包中,“看來島國的電子技術還需要加快發展。”
暗地動手腳的無疑就是崔恩英,也只有他才符合時間和器材條件。
“不對啊!”易博爾納悶道,“小棒子的東西不是讓我毀了嗎?怎麼還能趕在我們前頭?”
松本龜田聳聳肩,從兜裡掏出樣東西遞給易博爾,那是一個被踩得不成形的耳釘,上面依稀可見八卦的圖案,正如崔恩英耳上戴著的那個一樣。
“他不只帶了一個耳釘通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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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愛高過山深似海,我要歡呼歌頌他,主的愛高過山深似海,我要跳舞讚美他,看不見摸不著測不透,但我還是稱頌他……”
風琴伴奏下的歌聲顯得神聖而崇高,在場的人臉上瀰漫著敬仰和沉醉。
“看不見摸不著測不透……”曾逸凡偷偷抹了下額頭,“都快不知道是什麼了,居然還是稱頌,i服了u。”
賀成東不在教所裡,迎接他們的是一節又一節的唱詩和沒完沒了的佈道,曾逸凡的頭再一次大了起來。
時間緊任務重,頭大如鬥,這些理由足夠讓曾逸凡找個藉口趕緊開溜了,再說康牧師還算比較通情達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可能馮兄弟上午沒空,不過你們可以去社群廣場找他。”康牧師送他們出門時,又看了看錶,“今天是週四,中午他會親自派送點心。”
謝過康牧師,曾逸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衝著社群廣場大步走去,瑪婭一聲不吭地跟著他,也不問。
顯然,若不是發現了重要線索,曾逸凡也不會露出如此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