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妖嬈地靠在一邊,盯著那個小夥子,眼神似笑非笑。
那小夥子也有些尷尬,他其實是想躲在上面觀看活春宮的,卻沒想太用力,直接把那電梯上方的應急口開啟了。
“我這邊弄一下電梯就能繼續執行了。”小夥子只好把頭縮回去,認真操弄起來。
見狀,女子也只好撿起地上的衣服,只十幾秒鐘時間就重新穿戴好了。
果然,也就女子剛穿好衣服,這電梯便又重新啟動了。
顧茂言幾乎是一直面對著電梯門,一動也不動,直到再次聽到“叮”一聲,他才從羞愧又憤怒的狀態緩過來,知道自己家的樓層到了。
三點二十九分,顧茂言家門口。
顧茂言怒氣衝衝地掏鑰匙開門,他受夠了,當了幾十年的老實人,凡事都是和氣忍讓,到哪兒都是不惹事,可今天他是實在忍不下去。遇到的人都給他找麻煩,抱在懷裡的女人都到不了手……。
門開了,顧茂言的面前出現了一幕讓他更為惱火的景象:老婆和一個年輕的男人靠在沙上,衣服全在地上。
見他出現,兩人忙不迭地穿著衣服,說不出的驚慌。
也許之前的各種惱火事疊加的效應,也許是這一幕活春宮太過刺激,再說了,無論哪個男人,當場撞破老婆給自己戴帽,肯定不會平心靜氣。總之,顧茂言的眼睛瞬間充血了,順手操起茶几上一個大號菸灰缸,直撲那個男人。
“老子殺了你!”
菸灰缸是加厚的瓦楞造型,顧茂言是了發狂的老實人,年輕男人是心虛到極點的第三者,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正常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也許明天的報紙上就會有這麼一條“妻子紅杏出牆,丈夫盛怒行兇”。這不是什麼稀奇事,但至少算得上是新聞,至少能給不少人的茶餘飯後添點佐料。
就在那個年輕男人的頭即將變成一個爛西瓜的時候,顧茂言的手停下了。
因為此刻屋裡多了一個男人,穿著體面,儒雅禮貌。屋裡的三人怔怔地看著他,神情近乎痴呆。
這個人,自然是知道事情避無可避而只能直接去面對的曾逸凡。他也沒有做什麼,只不過是溫和地掃了三人一眼,局面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因為這個狀況實在是太尷尬了。本來就是捉姦在床的尷尬場面,還闖進了外人。
“憤怒只會讓你更痛苦。”曾逸凡低沉的聲音在屋裡迴盪著,“殺了他們,對你無益。”
顧茂言先是一呆,旦隨後又像睡醒了似的猛烈搖了搖頭,稍有消逝的殺機又在眼中冒了出來。
一時間,屋裡的氣氛頓時又緊張了。對他們來說,剛才的這段插曲根本沒有生。
他深愛了這麼多年的妻子,以為無比美滿幸福的家庭,卻沒想到只是一個假象。沒錯,只是一個假象!
這個淫。蕩的女人,還有那個男人,都去死吧!
菸灰缸,被顧茂言再次高高舉了起來。他甚至已經不在意當眾殺人這種事。因為,殺了老婆和這個男人,自己也不準備活了。
曾逸凡見狀,稍稍側身,把門口讓了出來。
“爸爸……”門口走進一個小男孩,呆呆地看著顧茂言等人,手裡拿著一根大號波板糖,背後的小書包敞著口,裡面塞滿了各色零食玩具。
孩子……顧茂言腦子裡嗡地一聲,要真殺了老婆和第三者,孩子怎麼辦?想到這兒,他舉著菸灰缸的手,再也下不去了。
孩子……顧茂言老婆的眼淚也刷的下來了,抱過男孩,哭得稀里嘩啦。
這個第三者見狀,偷偷溜到門邊,衣冠不整地躥了出去,卻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唉,少幾個你這種人就好了,那樣世界會美好很多。”那人的聲音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