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斷。
不過,現在的意識恢復程度,連曾逸凡自己都覺得有些驚訝,似乎自己根本不是昏厥過的人,剛才也只不過是眨了一下眼而已。
曾逸凡試著坐起身,腕上反銬的手銬讓他有點行動不便,仔細看了下週圍,他搖了搖頭,說不上是該笑還是該哭。
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曾逸凡已經身處於一個不足一平米的房間裡,除了頭頂一米多高處的小窗外,就是面前那扇厚重的鐵門。
很顯然,這裡是間單獨關押重犯的拘禁室,按剛才被抓時的情況來看,他這個殺人犯的罪名十有**是做死了的。
鐺鋃,門下方的小活門被開啟了,門外塞進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兩個饅頭、一杯水和一點鹹菜。
“吃飯!”外面的聲音很是不耐煩,小活門隨即又被關上,之後便沒有了任何響動。
吃飯?曾逸凡挪了挪屁股,發現手銬銬得很高很緊,沒辦法繞開穿過雙腿把手移到前面。當然,金屬什麼的其實並不在話下,只是很久沒用使用馭金術,曾逸凡自己都有些懷疑這個技能還存不存在。
當然,現在自己是個兇殺嫌疑犯,要真這麼弄了,只怕麻煩會更多。
不過,這個姿勢鐵定是不能正常吃飯的,那就特事特辦了吧!想著他索性跪下,直接湊到托盤前,大口吃起東西來。
也許是昏厥了一陣的緣故,也許是之前那段記憶空白時耗費了體力,曾逸凡的胃口出奇的好,饅頭鹹菜吃完了不說,連帶盤子都給舔了個乾淨。
可還是餓,那種飢餓感就像是三天三夜沒有進食一樣。
“有人沒?!有人沒?!”曾逸凡扯著嗓子吼了兩聲,門外的腳步聲響起,鐵門哐哐地響了兩下,像是有人在敲打。
“叫什麼叫?!老實點!”一個粗重的聲音呵斥道,“才進去五個小時就叫喚,給你小子關個五十年,看你再叫!”
門外這人還真老實,曾逸凡眯眼一笑,這麼說來,自己進來才五小時。這個城市本來就不算很大,如果算上車程,自己的昏厥時間應該在七個小時左右。不過這個現在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同志,能再給點吃的不?”曾逸凡有氣無力地從嘴唇裡擠出兩句,“餓,餓得不行了。”
門外的人似乎沒料到曾逸凡會提這個要求,停了半晌才回話:“餓?才吃過你就餓?!”
鐺鋃,小活門又開了,門外伸進一根警棍,撥拉了幾下托盤裡的碗盤。
“嚯,連碗碟都不用洗了。”那人低聲笑了下,伸手托盤拉了出去。
小活門再度關上了,門外沒有任何聲響。
曾逸凡忍著餓,在小房裡打著轉,這倒不是因為焦急或者無聊,而是他的身上漸漸有些冷,尤其是被手銬銬緊了的雙臂更是因血脈不暢而冷得麻了。
“起來吧!飢寒交迫的人們……”曾逸凡這會兒是真的飢寒交迫了,一時間有感而發直接就唱上了。
哐哐哐,鐵門被人敲得山響,一下打斷了曾逸凡那“悲壯激昂”的歌聲。
“消停會兒行不行?!連國際歌都給折騰上了?!”門外傳來那看守沒好氣的聲音,“你當自己是啥?革命烈士還是怎麼著?”
曾逸凡立馬閉嘴,也是,等著吃口飯不容易,人家說啥就得聽啥,這道理在哪兒都適用。
那看守倒也沒再多難為曾逸凡,直接開啟小活門,把饅頭鹹菜再塞了進來。三分鐘後,曾逸凡消滅了所有的食物。
“夠了?”看守聽著曾逸凡那誇張的咀嚼聲,半開玩笑地問了句。
“夠了,很飽了。”曾逸凡吃完想伸個懶腰,卻差點把手臂給扭傷,那副手銬還不是一般的礙事。
活門一翻,警棍又伸了進來,像前面一樣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