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了一會,說道:“不知道是誰把這東西封印在你體內,眼下雖然不至於對你有什麼影響,但是你要立志逍遙天下的話,身負此玉是個累贅,也罷,既然答應雲羽照看你,我又何妨再帶你回師門一躺,看看我師傅有沒有法子把你體內的封印解開,取出你體內的這塊玉。”鈺塵雖然隱隱猜到是誰做的,但是他依舊不動聲色的把這事草草掩蓋過去。
聽到要出遠門,齊佳的臉上掩不住欣喜,但是看著這個他生活了很久的地方,他又帶著些不捨和依戀,在他內心當中,早就把那個他稱為雲姨的女子,當成了母親一般的存在。他不知道,他的雲姨為了他,失去了羽化的一次機會。他不知道,他的雲姨為了他,經受了九重天劫,現在生死未卜。
“你很快就會回來的。”鈺塵輕聲說道。他看著這座他熟悉的人建造的屋子,內心的複雜,同這小孩子又怎麼能說出口?
“你去收拾一下吧。把你的東西都收拾一下,你雲姨的物品也一併帶著吧,我都一起帶走。”鈺塵說道。
齊佳一路小跑進了木屋,他展開一張大布,咂摸著要帶些什麼。鈺塵跟著齊佳進了屋,女性精心佈置的氣息隨處可見。不論是櫥、桌、凳、臺、床,還是字畫、花、古玩。外表簡陋的木屋內部別有另外一番天地。精妙典雅,溫柔敦厚,隱隱中還可以聞道股香氣。
“雲姨說這個要等我長大了才給我,不過現在我既然要走,那麼我就一起拿著好了。”齊佳踩著凳子從書櫥上面拿下了一個小盒子,裡面放著把小鎖。造型古樸的銅器散發著冷冽的寒氣。“驚心鎖。”鈺塵內心被揪動了一下。這是當初自己送給她的玩具。沒想到她一直珍藏著。這東西並無什麼特別的能力,只不過是類似於九連環之類的智力解釦的玩具。
齊佳又是想了半天,把自己看的書都蒐羅著裝進去一些。“好像也沒有什麼要帶的了。”齊佳說道。諾大的一塊布上只零零散散的放了幾本書和一個小盒子。鈺塵苦笑著搖搖頭,他剛才看齊佳的架勢還以為他要把整個家都搬走。
“那走吧。”鈺塵說道。他一揮袖,將齊佳的物品都一併收在了自己的法器當中。
“再等等。”齊佳像想起什麼來似的。他又跑到書櫥那裡,問道:“鈺塵哥哥,你有辦法能推開這個櫥嗎?”
鈺塵心說要壞,這個哥哥的稱呼要是坐實了,自己可真就要和他平輩論交了。“要叫叔叔。”鈺塵故意板起臉。其實他的年紀大的足夠可以當老爺爺了。如果不是道法貫通全身,他現在早就是一把老骨頭了。
“可是你不是要和我平輩論交嗎?我連我的絕活都拿給你看了。”齊佳撇起嘴說道。
“可是我並沒有同意啊,難道不是嗎?除非你還有什麼你有而我沒有的東西。”鈺塵好久沒有鬥過嘴了,他所見的正派人士說話個個都是彬彬有禮,讓他索然無味,人說話雖然都一樣了,但是私底下誰知道在想寫什麼呢。
“我同意就可以了。所以你就是我哥哥了以後。不準耍賴,雲姨說不守誠信的不是好小孩。”齊佳也不管鈺塵怎麼說,反正是認定這個鈺塵當自己哥哥了。
看鈺塵還想反對,齊佳咧嘴笑道:“我有神器,你有嗎?你看你沒有,這就是我有而你沒有的東西。所以我們平輩論交是論定了的。”齊佳心思敏銳,馬上想到了自己身負神器,聽鈺塵的口氣,神器並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東西,所以他在賭鈺塵沒有神器。
果不其然,鈺塵呆了一下子,苦笑道:“看來天意如此。我倒是作繭自縛了,我以後雖然是你哥哥,但是你不可沒大沒小,在別人面前不能叫我哥哥。這是規矩,否則我不再認你這個小兄弟。”
誰知齊佳不領情道:“既然我們光明正大的平輩論交,又有什麼不能讓別人知道的?難道是你怕別人恥笑不成?看你一副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