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欣慰。”
“屬下不敢!”宮弼道:“屬下不過是負看管之責,即使略有小成,也都仰賴皇爺的指示。”郭懷道:“宮老太謙了,各地的分支,知道成立‘海威堂’的事?”
宮弼道:“回少主,屬下已派專人知會他們。”
“那麼關於我來京主持的事——”
“也已遵皇爺令諭,曉諭了各地分支。但是由於皇爺在令諭中未提及少主的名諱,此在曉諭各地分支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們。”
郭懷點頭道:“那好,那就暫時不讓他們知道吧,只你們幾位知道也就夠了,不過我還要告訴各位,我雖然叫郭懷,但等於姓的是兩位老人家的姓,大和尚俗家姓郭,我義父則姓懷。”
這話,聽得宮弼等一怔,想問,但都不敢問。
郭懷道:“不瞞諸位,廿年前,我被親人投漂海上,被兩位老人家救起,不知道親人是誰,也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兩位老人家教養我廿年,把他們二位的姓賜給了我,廿年後的今天,我到京裡來,主要的就是為找尋我的親人,同時開創一番事業。”
宮弼定了定神道:“原來——那麼少主怎麼知道親人是在京裡?”
郭懷道:“這個我稍後自會告訴諸位。”
宮弼道:“皇爺已有龐大基業在,少主來到,理所當然接業,何須再開創——”
郭懷道:“義父的恩典,要我以他老人家的基業為輔,開創自己的志業。”
宮弼恭應一聲道:“那麼少主指示,既定計劃有所改變,是——”
郭懷道:“那是因為暫時我不想太招搖,而且我要以我義父的基業為輔,不願以義父的基業為主。”宮弼恭應一聲道:“屬下明白了,敬遵少主令諭。”
郭懷道:“明天‘海威堂’的事,都準備好了?”
宮弼道:“回少主,都好了。”
郭懷道:“那麼,現在麻煩它老,把京裡的情勢跟我說一說吧!”
宮弼欠身恭應。
這兒是內城裡的一座大府鄰。
一對石獅,臺階高築,朱漆大門上一對鐵門環烏黑髮亮。
白玉似的石階之下,站著八名穿戴整齊,挎著腰刀的親兵,由一名藍頂武官帶領。
高大宏偉的門頭上,黑底金字一塊橫匾,四個金字鐵劃銀鉤,寫的是“神力侯府”。
越過那圈丈高的圍牆往裡看,晚霞之中,樹海森森,林木茂盛,偶爾民過,露出幾角飛簷狼牙。驀地,一陣由遠而近的車馬聲,劃破了內城這一角的寧靜。
玉貝勒傅玉翎帶著四名黑衣壯漢,五人五騎護著姑娘胡鳳樓的馬車,馳了過來,出現在神力候府前的這條平坦大道上。
神力侯府前,遠遠的有座“文官下轎,武官下馬”的石碑,可是由玉貝勒護車,車裡坐的可是姑娘胡鳳樓,自然是直馳無礙。
車馬一出現,兩名親兵急忙搶上石階,隆隆聲中,推開兩扇門。
神力侯府的這座大門,可是不常開的,就算是朝廷大員來見,他也得按文官武將規矩走側門。門剛推開,車馬馳到,玉貝勒捧鳳凰似的把姑娘胡鳳樓請進了神力侯府。
過前院,進後院,神力老侯爺跟老福晉已經已經在院子裡等著了,除了迎皇上的聖駕,這可也是絕無僅有的事。神力老侯爺威猛豪邁,老福晉雍容慈祥,胡鳳樓帶著紅菱、紫鵑、藍玲上前見禮。
神力老侯爺震大大笑聲中,老福晉扶起了鳳樓姑娘,擁著她進了正廳。
進廳落座,老福晉更把鳳樓姑娘拉在身邊,玉貝勒要往邊上去,神力老侯爺瞪眼叱道:
“邊兒上去,這兒哪有你的座位。”
玉貝勒道:“怎麼,鳳樓能坐,我不能坐?”
神力老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