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西、庭二州均處在岌岌可危的境地。
本來李治剛剛打完高句麗三國,準備暫息兵戈。
但是如今大唐被人抽了個大耳光,李治火了,此種情況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於是在初春冰雪融化之時,大唐便發動了大規模的西征。
經過了數月的精心準備之後遠征軍陣容華麗麗的。左屯衛大將軍、盧國公程咬金為蔥山道行軍大總管,右武衛將軍王文度為副大總管,旗下分別有左武衛將軍舍利叱利、右屯衛將軍蘇定方、伊州刺史蘇海政、周智度、劉仁願等人。
在李治的殷切期望和關懷下,遠征軍終於踏上了西行的道路,行軍是枯燥的道路是艱苦的,未來的是光明的,唐軍一路高唱戰歌打發時間,快馬加鞭足足跋涉了一個月才終於尋到了西突厥和阿史那杜魯的老巢。
唐軍兵分兩路,程咬金一路率軍進抵牟山,也就是後世中蒙交界處的阿爾泰山,並與阿史那賀魯部眾歌邏祿、處月二部在榆慕谷大戰。
而另一路,在大將蘇定方親自率領下渡過沙磧,沿著金山之南開始了急行軍,唐軍閃擊居住在此地的西突厥諸部。
兩路大軍,都斬殺繳獲甚眾,會師之後,在得知西突厥主力後,程咬金立刻派副總管周智度和蘇定方領軍追擊,如今咽城之下傳來訊息西突厥突騎施和處木昆諸部被蘇定方所部斬首六萬餘,餘部盡降,唐軍圍咽城而不攻。
而在接連兩次大勝之後,如今的唐軍已經隨時可以推進至鷹娑川,雖然阿史那賀魯也已經全力調集所有重兵屯積鷹娑川,準備與唐軍進行大決戰,但阿史那杜魯仍舊感覺跟夢一場。
怎麼可能如此之快大軍就敗的這麼慘,過去的四年,自己不是縱橫大漠所向無敵嗎,為何換了對手,差距如此之大,大的自己根本反應不過來。
營帳被人掀開了,阿史那杜魯眼睛眯了眯目光中重新了有子焦距,看到來人阿史那杜魯心頭一鬆。
來人正是阿史那杜魯最有能耐的兒子、畸運當初被李治脅迫威脅,阿史那杜魯不得不主動讓李治把呸運“綁架”到長安所幸這個兒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在長安老實的整日裡只知道讀書論道,沒出一點紕漏,成功的脫身而出。
“呸運,有什麼事嗎?”阿史那杜魯溫聲道。
“兒臣為戰事而來*……”畸運面色若常的沉聲道。
直了直身子,阿史那杜魯收斂了笑容,兒子畸運素有遠見急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主動要求去長安當質子,還矇騙了長安所有的人。
“兒臣在長安認識了許多人,文臣武將都有,其中有一人正是此次徵西大軍的副大總管王文度*……”畸運依舊無波無瀾的說了這句話,倒是阿史那杜魯目瞪口呆一陣後,突然暴笑拍掌大樂道:“我兒卻乃額赤格的虎子,額赤格(父親)有子若此,何其之幸矣。”
阿史那杜魯是胡人,但和呸運一樣都在長安待過,因此說話半胡半漢,這就和後世的海歸們一樣,一句話裡沒事喜歡加兩個英語單詞,……比啦,豬蹄膀如何uu啊*……”
而在此時,漢言就像後世的英語一般,充滿侵略性,文化輻射之遠,遠到萬里之外的東羅馬。
“說說你行的計策吧。”阿史那杜魯笑聲過後,探了探身牟低聲問道。畸運至此才露出一絲微笑,點點頭,緩緩道來。
越接近成功的終點,越是節骨眼,總是越容易出亂子的,此理,古今皆然。
唐軍在榆幕谷大獲全勝時,呸運就覺得唐軍的簍子捅大了,這一下要了西突厥的老命啊,於是在想啊想,終於想到了這位一責心胸狹*的老朋友王文度。
※※※※可愛的分界線※※
記得那日……
“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當聽說衛兵稟報有自己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