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官慢用,有什麼事再叫夥計幫忙好了。”
那妹子一次見了幾位英俊不凡的男人,心裡想接近,但也只好依依不捨地退下。
目送那姑娘走進廚房,滕廣側頭看了紀顏好一會。
怎麼和他解釋呢……女人的稱呼有很多種啊,算了,先吃飯,以後到了京城專門請老師吧。
“好了,吃飯,吃飯。”筷子一點就要開動。
傲海獨自一人霸了另一桌,怔怔的不知怎麼下筷。
“海大哥,和我們一桌吧,那桌等會搬上去給他們。”紀顏扯了傲海坐到一起。
滕廣把酒壺拿了過來,深吸一口。
桌上放的是碧綠的酒杯,給自己滿上酒,瑩瑩一綠非常可愛。
湊在鼻端聞了聞香氣,騰廣端了杯子道:“好醇的竹葉青啊,聞著就沁人心脾了。沒想到這小店裡有這等好酒”就待一口乾了。
“說的這麼好?我先嚐!”呼的一下,這酒就進了紀顏的嘴裡。
“你……哎!沒喝過這麼好的酒吧?”傲海笑著對紀顏說道:“慢點喝,山裡很苦吧,這有的是,別這麼急嘛。”
咂吧咂吧嘴“恩,好辣……不過我喜歡。”搶過酒壺對了壺嘴就喝。
“放肆!”傲海低喝一聲。其他人動過的食具殿下如何還能用?
“算了……反正還有一壺。”滕廣修養到家,抬手把傲海壓回座位。
把筷子放在自己嘴裡津津有味的吮吸了一會,紀顏站了起來,翻江倒海般把所有的菜都翻了一遍,不停的挑著好菜塞進嘴裡。
楞楞的瞅著紀顏,蝦米不安的發現滕廣的額頭暴起一道道筋。
這還怎麼吃吶。
也不是說看不起山裡人,可這樣讓自己去吃紀顏的口水……太噁心了……
滕廣不動聲色放下筷子“小二,把另一桌送到房裡。”站起身朝滕靈的房間走去。幸虧保住一桌飯菜。
蝦米倒是不嫌棄紀顏的口水,看了滕廣和傲海離開,開心的豎起筷子搶上前來。
“蝦米,我們也到樓上去吃……”一牽蝦米的手,紀顏拖了蝦米就上了樓。
房間裡滕靈滕廣正要落座安生吃上一頓,看了紀顏闖了進來,臉色微微一變。
糟糕,難道他還要吃?
紀顏輕手輕腳掩上門,低聲說道“這酒菜你們不能動!”
“怎麼,樓下搶了還不夠,還上來搶啊?你也太放肆了!”傲海上前一步,推紀顏一個踉蹌。
“這店有問題。馬上收拾東西,從窗戶走,快!”被傲海這麼一推,紀顏臉色有一些青白,
“他們動手了,我們很危險,附近的高手圍過來就麻煩了。”
“……”傲龍將信將疑。
窗外天已經全黑了,除了這家店整個村子看不到一線燈火。
詭異!
一絲異樣爬上心頭。滕靈不自覺靠進三哥懷裡。
“從窗戶出去,傲龍傲海,你們去牽馬,記住包上蹄子。”滕廣迅速簡短的發出指令。
正是月黑風高。
無聲的幾個影子往蘇杭方向急奔。
沒有人出聲,只有馬匹粗粗的喘氣聲和幾個人隱約的呼吸聲。
西南的矮馬本是腳力極佳,只是一般都是指走山路,作搬運。
象這般急馳,一時半會尚可,時間久了也支援不住。更何況揹負了兩個人。
抱著蝦米的手越來越緊,身體似乎沉重起來,整個人漸漸往蝦米身上壓了過去。
紀顏咬了牙不顧經脈裡翻騰的異樣感覺,只是拼了命身體裡的靈力不住往矮馬身上灌去,只有逃的越遠,生機才能越大。
風呼嘯著往耳後掠過,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