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線,永遠都沒有交叉的那一點,可自己卻總是期待著,渴望著,呵,傻瓜。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糖果袋,再抬頭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將那包著蜜糖麻花的袋子放在了一旁的木椅上,轉身離去。
宣雨,你真是個比誰都要來得狠的壞女人!
遠在風清雲的家裡,宣雨打了一個噴嚏,氣鼓鼓地瞪著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咬牙切齒的,一臉的惱怒。
冬子的手機關機了,她知道,他都聽到了,說不定是在哪個角落咒她罵她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