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的野獸,衝到柵欄旁邊,面目猙獰道:“林舒,沒想到你竟有這等本事,把教坊司都抄了,連我父親都被你迫害。”
陳青木警惕道:“你身在北林衛昭獄,是誰給你傳遞的訊息?”
林舒悠然道:“徐尚書執掌刑部數年,位高權重。
在北林衛內要是沒有幾個眼線,那才怪了。”
隨即,林舒凜然看著徐建南道:“徐有道貪贓枉法,胡作非為,為一己私利,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你也好意思,稱他被迫害?
廢話少說,這是你爹的口供。
關於韓家滅門一案,你有什麼可交代的?”
徐建南哈哈一笑道:“鬧了半天,你一直在為韓家那女子翻案。
她不過是一個普通民女而已,就算有幾分姿色,值得你如此?”
林舒道:“你以為我千辛萬苦,查清此案,是為了英雄救美?
為了得到那女子?”
“不然呢?”徐建南道,“你難道不是饞那女子的身子?”
“屁話,我所為的,正是你們眼中不值一文的法度,就算普通平民,也有活下去的權利。”
“法度?笑話,我爹就是刑部尚書,你希望的大乾法度,是什麼樣子?”
“我希望大乾之法,為民而立,不因高貴容忍、不因貧困剝奪,無強加之罪,遵法如仗劍,破魍魎迷崇。”
林舒凜然說道。
“遵法如仗劍,哈哈哈,”徐建南仰天瘋狂的大笑,好像聽到了平生最大的笑話。
他笑過一陣之後,咬牙切齒道:“老子才不信那些荒唐之言。
若那韓氏女子不是有幾分姿色,你能如此忙前忙後?
罷了,老子不想追究那麼多。
想讓老子認罪,那是痴心妄想。
有本事,你便將老子打死便是。”
林舒嘴角翹了翹道:“徐大少,但願你的骨頭,跟你的口風一般硬。
拖出來,用刑!”
張小千,宋大峰兩人開啟牢門,進去拖徐建南。
徐建南頓時嚇壞了,厲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敢對老子動刑?
你們知不知道,老子父親雖然失勢,但六王子還在。
幹什麼,放開老子!”
徐建南雖然極力掙扎,但依舊被強行固定到木樁上。
林舒冷笑道:“你這傢伙,把教坊司開成了勾欄,雖然賺了錢,但名聲已臭不可聞。
你以為六王子會為了你,前來北林衛保你?
做夢吧。
動刑!”
“啪!”
張小千手中拿著一條鑲滿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徐建南身上。
一鞭下去,不止是一條血痕那麼簡單。
那些倒刺順便勾下來許多肉絲。
徐建南疼得殺豬一般慘叫,怒罵道:“林舒,你公報私仇,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過你。”
張小千接連幾鞭子,徐建南被抽得血肉模糊,昏死過去。
大家已經見怪不怪。
有人立即端著一盆涼水,將徐建南潑醒。
林舒走到近前,笑吟吟地道:“徐少,感覺如何?
要不要再來一輪?”
徐建南虛弱地睜開眼睛,吐出一口血水。
林舒眼疾手快地躲開,吩咐道:“繼續打!”
張小千的鞭子,又將徐建南抽暈。
接連三次之後,對方已經沒個人樣,終於崩潰道:“我說……我說完了,趕緊讓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