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正常。
看著電影,很快清允就靠在白千道肩膀上睡著,她喝的酒有點多。
甄魚兒小聲問道:“讓她回去睡?”
“不用,有時在野外,她就是這樣靠著我肩膀睡的,就這樣吧!”白千道關了投影儀,抱緊甄魚兒。
一會後,甄魚兒也睡去,白千道眯著眼,一絲感知在外,漸漸地也是快進入夢鄉。
半夜,他被驚醒,感知到外面的路上,一輛輛跑車由遠駛來,咆哮的發動機聲遠遠聽聞。
清允也是驚醒,看一眼睡的很香,流了口水的甄魚兒,說道:“什麼事?”
白千道閉眼感知著,說道:“五十三輛跑車,這陣勢有點大,下午被你踢一腳的男人在最前方的車裡,目標是我們吧!”
“都殺了?”清允露出狠厲之色。
“等等看,那峻塵和田亦悅醒了,槍……我靠,滿車壁的槍,這哪是旅行結婚,我看他們是雌雄大盜吧!”
“莫一南和金怡安呢?”
“喝多酒,睡的和死豬一樣,應該也快醒了。”
“就像你懷裡的小豬?”
白千道笑了笑,親了親甄魚兒的額頭,甄魚兒滿耳是噪音,終是醒來。
車燈大開,三輛房車無所遁形,莫一南和金怡安也是被驚醒,驚恐地從房車窗戶向外望。
,!
隨著跑車裡人陸續下車,幾十個人肆虐地笑聲,有男有女,年齡都不大,也就是十幾歲,二十幾歲。
隨著領頭的男人一揮手,離得最近的是莫一南和金怡安的房車,被一群男女砸著,乒乒乓乓的響聲,車窗玻璃應聲而碎,兩人被扯了出來,驚恐萬狀,癱軟在地。
男女們肆意地虐待他們,兩人差點被扯了個精光,莫一南也顧不得金怡安,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再去砸峻塵和田亦悅的房車,卻砸不動,安裝的是防爆玻璃。
於是,又一群雄壯男人從暗影中步上前來,從懷裡取出槍械,欲對著房車放槍。
房車門被開啟,峻塵出現在門口,喝道:“不要開槍,你們是什麼人?”
其中一個年輕男人喊道:“我們是酷少聯盟,聽說過嗎?”
峻塵點頭,說道:“南方的酷少聯盟,每個人的家庭都是不簡單,聽說你們一般不會對平民動手,為什麼這次大動周章?”
領頭男人打量著峻塵,說道:“把那兩個女人交出來,我可以放過你們。”
峻塵淡聲道:“你們找錯了車,這車裡只有我和我妻子在,那邊那輛車,有兩個女人。”
領頭男人看去,一揮手,男女們狂喊著,就向甄家房車衝去。
衝至近前,房車門被開啟,白千道的肥胖身軀佇立門口,一把奪過一個男人手中的鐵棒,這麼一扔,一連串七八個人被撞的倒在地,哎呦出聲。
他又跳下車,搶過一個女人手中的鐵棒,一腳把這呆滯女踢飛,鐵棒往地上一杵,就插進去半截。
清允身影出現在門口,跳下了車,一掌就把一個男人劈暈,搶過鐵棒,如風捲殘雲一般狂掃過去,餘下的男女俱是被掄的倒地,哎呦聲四起。
領頭男人被嚇到了,這才多長時間,這對男女太兇悍了吧!
捂著肚子,他厲聲喊道:“開槍,開槍……”
白千道拔出插在地上的鐵棒,又是扔去,鐵棒在空中旋轉,直接掃的雄壯男人們手中的槍紛紛掉下。
清允再撲過去,猶如母虎落羊群,所謂的酷少聯盟,沒一個人還能站著。
清允拖著領頭男人,直接來至白千道身前,扔在那裡。
白千道也不睬其哭嚎哀求,又是拾起一根根鐵棒,直接穿插進其四肢,把其釘在地上,動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