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蘇蘇師姐這樣的絕色都有過相知相識,晏兮那妖女就算再怎麼妖媚蠱惑人心,在我眼中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尤其是蘇蘇師姐,她的靈動絕色世所罕有,若是蘇蘇師姐願意,禍國傾城也不過是一念之間罷了。”
顧長生:舔,就硬舔!
雖然這一波在祁寒酥面前舔蘇蘇師姐多少有點莫名其妙,不過顧長生最大的依仗便是資訊差:聖女馬甲是路清明路大帝的臉,蘇蘇師姐才是酥寶的真容,就算他在這把聖女馬甲舔出一朵花來,酥酥也不會有多高興,甚至反而會不爽。
但是舔另一個人就不一樣了。比起當面受到誇獎,絕大多數人都會更希望聽到別人在背後誇自己。
劍宗的祁大聖女顯然在這一方面也不能免俗。聽到顧長生在自己面前誇起了另外一個女孩子,她不但沒有絲毫惱怒,反而眼底還流露出了一絲暗喜。
好,不愧是我如此看重的小顧師弟,這份審美很有眼光!
“顧師弟謬讚了。”祁寒酥澹澹道:“不過你對於蘇蘇的評價我倒是非常認可。”
“師姐也覺得蘇蘇師姐天姿國色,世所罕有對吧?”
“嗯…我們剛剛聊到哪裡了?”
“哦對,聊到了晏兮那妖女假扮花魁進入我房間,控制住我心神後詢問路師兄的訊息。”
“她找你問路清明的訊息?”祁寒酥微微一愣,旋即頓時瞭然——顧長生現在可謂是和秦無衣、祁寒酥捆綁了,誰不知道他的背景是秦尊上?至於她劍宗聖女祁寒酥,自然就是因為那個舔狗聖女的謠言了。
“她問出什麼了沒有?”
“沒有。謝師妹及時趕到把她給嚇走了,不過她臨走的時候放下狠話說還會回來的。”
“後來我去找秦長老說了此事,她表示祁師姐你與燭離教聖女有舊,所以安排你來保護我。”
“原來如此…”聖女小姐姐眼底閃過一絲明悟,難怪師父會叫我來保護顧長生,合著是因為晏兮那傢伙想知道路清明的訊息。
等等,晏兮她這麼火急火燎地想打探路清明做什麼?
我還沒給路清明戴上一頂自然顏色的帽子,她不會就先給我來上一頂了吧?!
祁寒酥,你綠了綠了!
酥寶的眼神裡頓時充滿了警惕,語重心長地開口道:“我已經知曉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顧師弟且寬心,我不會讓晏兮把你帶走的。”
“祁師姐你真的與那個晏兮有舊嗎?”顧長生小心試探問道。
“以前打過一場。”
“誰贏了?”
“你覺得呢?”酥寶瞥了他一眼反問道。
“我覺得那自然是祁師姐技高一籌了。”顧長生很是上道地說:“自古邪不壓正,我太一劍宗的聖女肯定是要比燭離教聖女強上許多的!”
酥寶似乎很滿意顧長生的回答,揹著小手起身道:“晏兮在魔門確實稱得上驚才豔豔這一評價,只可惜她來太一劍宗碰上了我。”
“不是路師兄嗎?”
“差不多。”酥寶面不改色地道:“路清明並沒能把她給打服,她不自量力地又來挑戰了我。”
“怪不得。”顧長生了然道:“原來祁師姐和燭離教的聖女也是不打不相識啊…”
酥寶抬頭看天,並沒有告訴顧長生其實當年是晏兮挑戰完路清明慘敗收場,眼眶微紅,正要回去燭離教潛心修行一雪前恥的時候,蓬來山十三太保的老大祁寒酥帶著一群小弟把她給堵了。
就特麼你叫晏兮啊!
沒有被挑戰的酥寶覺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挑釁,原本和路清明打完燭離教聖女小姐姐還能勉強忍著不哭,可接著又被酥寶堵住捶了一頓後她是真的繃不住了。
你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