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疲憊之意。唯一不變的是她那雙執拗堅定的眸子,歷經天權古路的磨鍊,反倒是更加熠熠生輝。
“對不起。”
路清明的這一聲對不起中似乎包含了許許多多的情緒,有瞞著秦無衣去天權古路的愧疚;有明明能早點和秦無衣報平安,卻因為各種各樣原因一直拖到今天的內疚,更有和師孃分別許久對她的依戀。
她曾經有很多個日夜都後悔沒能對秦無衣說出這句對不起,好在今天她終於有機會當著秦無衣面說出口。
“沒事就好。”秦無衣強忍著淚水,語氣平靜道:“你受苦了。”
“習慣了。”
“……”
路清明一句輕描澹寫的習慣了的話,背後隱藏著的可能是成百上千次在天權古路里生死一線的廝殺。那個時候她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只能自己默默包紮療傷,像是一頭離群的孤狼,為了宗門,為了整個搖光域去拼命尋找一個答桉…
或許顧長生的出現,也讓一直以來習慣寂寞的清明有了一絲慰藉?
想到這裡秦無衣忽然對顧大黃毛沒有那麼恨得牙癢癢了,不管他隱瞞了多少,背後又有多少秘密,可他終究是長久以來路清明在這條死去的路上的唯一慰藉。
就憑這一點,勉強原諒他之前的無禮舉動好了…
秦無衣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顧長生,旋即忽然有些好奇道:“清明,這顧長生…”
“師孃你不必問了,方才他在外面說的那些話我全都聽到了。”路大帝面無表情地踹了顧長生屁股兩jio:“我可以肯定的告訴您,他說的都是假話。”
“我根本沒有喜歡上他!”
“呼…”
秦無衣不動聲色地舒了一口氣,有一個嚴於綠己的孽徒酥酥就已經夠她受的了,要是再來一個路清明,那她可就要懷疑是不是她這個做師父的出問題了。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會讓我的徒兒變成這種引牛體質?
“既然這樣…你為何要把他打暈?”秦無衣疑惑道:“你一直化名秦路,莫非從未與他見過面?”
“師孃有所不知,這小子身上可能有一件可以遮蔽問心的法寶,他方才說沒見過我是假話。”路清明默默捏緊了拳頭,社死的感覺似乎還在心頭盪漾。
只把顧長生給打暈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要不是師孃在這,路清明高低得給顧大黃毛來一套劍宗十大酷刑。
說我愛你愛的無法自拔是吧?當初分明是你一直在我身體裡…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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