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藍顏,愣是一番話將在場的天驕們譏諷得頭都抬不起來。
“誒,你們知道麼?聽說路清明都已經踏入歸墟大境了!”
“是啊,你說這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比人和豬的差別要大呢?我像他那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外門苦哈哈地做任務攢靈石換取功法修行呢,連結丹的邊都摸不到。”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個咱們也羨慕不來,畢竟人家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生來就是大宗門的家族後人,又有秦無衣這樣的頂級強者替她保駕護航,修為進步不快才有問題呢!”
“唉,資本。唉,不如意。”
為了三宗五門大會,劍宗專門安排了一塊閒置靈地給各大宗門做臨時駐地,劃分範圍後最外圍的安保工作由劍宗執劍堂負責,但各大宗門內部則是自行負責管理。幾個負責輪值的煉欲教弟子一邊感慨著懷才不遇,一邊饒有興趣地討論著有關顧長生和路清明、祁寒酥這糾結的三角戀。
“你們說顧長生最後到底是會選哪個?”
“那還用說,當然是聖女大人了!挖別人牆角不能把別人整間房子給挖過來吧?那就太不禮貌了!”
忽然其中一個修為較高的人停下來討論的勢頭,眉頭緊皺取出了法器,目視前方喝道:
“何人擅闖我煉欲教駐地!”
陰影中的絕色劍仙一步一步闖入了諸多煉欲教守衛的視線中,她輕輕摘下斗篷,清輝灑落在了她的髮絲、臉頰和寒光凜凜的劍刃上,看起來仿若不染世俗纖塵的神女。她漫不經心地擦拭著自己手中的靈劍,嗓音清幽冷冽:
“劍宗,祁寒酥。欲借貴教道子試劍,煩請通傳。”
輪值弟子:???
這個來踢館的還怪有禮貌的?
劍宗聖女來挑戰煉欲教道子!這可是個大新聞吶!輪值領頭弟子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激動,拱了拱手就要去通傳沸羊羊道子東方不拘。
“東方道子,大事不好了,祁寒酥她打過來了!”
沸羊羊道子:“?”
叫完東方不拘之後,領頭的輪值弟子又馬不停蹄地去通知其他的煉欲教大佬,他知道這可能是一個好機會,自己能不能從一個小小輪值領班抱上大腿,就看今天了!
大人,劍宗聖女祁寒酥打上門來了,若是道子能夠成功在比試之中壓制住祁寒酥的劍意,那豈不是我宗揚名立萬的…
“砰!”
正當輪值領頭弟子帶著幾個一臉“懷民亦未寢”的長老高層匆匆趕往比試現場的時候,一聲巨響傳來,緊接著眾人便看見沸羊羊道子倒栽蔥一般在空中丟擲一個完美的弧線,一頭扎進了深深的土壤裡…
他在空中吐的血還沒落下,東方不拘人已經是入了土,“祁寒酥”漫不經心地收回了劍,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
“垃圾。”
煉欲教長老:?
你大晚上把我們叫起來,就是為了讓我們看道子是如何練習插花的?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路清明都沒有你這麼狂好不好!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莫非祁寒酥這是在幫白天被諸多天驕堵住的顧長生出氣?
“祁寒酥”沒有理會眾人或錯愕或震驚到失神的目光,她冷冷丟下兩個字之後,也不顧忌他們如何作響,穿過眾人一步一步走向了下一個受害者教派。
“祁寒酥?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為了白天的事情而來吧。”聖虛子看見那個清冷絕色的劍仙身影后頓時瞭然,一臉誠懇地解釋道:
“白天的事情我也很慚愧,本來是想集結幾個好友去等路清明回第六峰的,沒想到卻意外造成了大家逼宮顧兄的場面,說實在的…誒,你等等,我話還沒說完!”
“……”
“祁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