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該奉獻的時刻了,不是麼?”
<div class="contentadv"> 他說著說著從袖口取出了一個透明的玉瓶,裡頭裝著的是一團氣息可怖到極致的黑色液體,彷彿只要一開啟,就會造成某種無可挽回的後果!
“路清明…呵呵,應劫之人,不過也是搖光域毀滅的祭品罷了!”
“不必這麼隆重,你們想報答的話機會有得是。”顧長生收起了自己的幾大法寶淡淡道:“他們走了,你們安全了。”
畢竟這個看起來邪氣十足的俊朗青年剛剛可是說要把他們一夥人全都當成蟲子碾死的!
為首的那名許姓天衍師兄在這個時候卻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的師弟師妹們把靈力防備撤去,轉頭面色複雜地開口道:
顧大黃毛高人氣息滿滿地點了點頭,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實則心底偷偷暗爽不已。早知道我回崑崙仙界會這麼強,當初還那麼慫幹什麼!
浪費了一塊崑崙玉!暴殄天物吶!
“抱歉前輩,前方的陣法區無法帶二位進去,希望你們不要見怪。”
“……”
那你剛剛一臉自己什麼都知道的表情幹什麼?莫不是特地來消遣灑家?
“額…這個我也不知道。”許師兄訕訕道:“這種高層機密,怎麼可能透露給我們這些執行的人呢?”
“根據屬下們的觀測,太初氣息迴歸了,山河圖節點也在復甦。這回是第二次了,絕不可能會有假。”黑色斗篷的化嬰修士語氣中帶著一絲絲振奮道:“劍宗路清明帶回來的,很有可能就是那群不知死活的墮落魔修為了完成搖光山河圖而遺留下的後手。”
顧長生轉頭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樣,瞬間洞悉了這個天衍弟子的用意:方才顧長生所展現出了的奇特法寶和無雙戰力,絕不是他們這一群傷的傷、殘的殘的傢伙能夠抗衡的,與其被他給全滅了,不如賭一賭他對天衍一脈有點關聯。
究竟是怎麼樣的重要之物,才會需要用得上這麼多珍貴的材料,啟動這麼恐怖的陣法?
相較於第一道光幕,第二道光幕裡的陣法數量更多,威壓也更加強大。許師兄示意幾個師弟師妹把受傷的同門扶到光幕深處休息,接著轉頭歉然地對著顧長生開口道:
“危月燕,不要慌張,路途終歸會迎來終點。”黑衣男人微笑道:“和崑崙意志抗衡的忤逆之輩定會消亡在歷史的塵埃之中,而我們…將會在淨化過後的仙界得到永生!”
“快馬加編!說不出來本座拿你是問!”顧長生惡狠狠地威脅道。
“不錯。”
顧長生沒有解釋太多,只是暗暗放鬆了幾分混沌燭臺的威能,苟延殘喘的幾個傢伙脫離了混沌燭臺的掌控後立馬捏碎了類似燭臺的法器,身形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顧大黃毛和路清明此刻還不曾知曉,一場針對他們的陰謀正在緩緩拉開序幕,他們二人不動聲色地跟隨這群折損大半的天衍弟子來到了一處隱秘聖地。許師兄取出了一塊潔白如玉的牌子嵌入了聖地門口的石碑之上。
“顧前輩…晚輩雖然不知您的威名,但既然你習得了我天衍秘傳山河圖祭煉法,那就是我天衍一脈的傳承一份子。還請高抬貴手放過我等一馬吧。今後若是有幸再遇見前輩,定當結草銜環以報之!”
某處陰影之中,一個穿戴著黑色斗篷,領口繡著精巧火苗的化嬰修士緩緩浮現了身形,對著面前仰望著一尊雕塑的黑衣男人恭敬地單膝下跪:
“尊主。”
提起這些,那個被以星宿為代號的危月燕斗篷男人眼神中湧現出了一抹狂熱,似乎在憧憬嚮往著那個永生的時代…
就在顧長生與路清明二人回溯崑崙試圖解開崑崙仙界毀滅的秘密之時,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