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在的話可以解決一切的難題。之前淨世教玄武尊主謀劃部署了那麼久,不還是被他絕地反殺了嗎?
如果他出現的話,我們現在遇上的所有難題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吧?
好可惜…要是剛剛我被燭離教長老呵斥的時候,主人可以踏著七彩祥雲,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來到我身邊替我撐腰就好了…晏兮痴痴地想著,裙襬下修長的白腿不自覺地夾緊了幾分。
今日份懷念當星怒的日子+1…
晏兮的念頭還未消,那邊端坐著的路清明緩緩睜開了雙眼,如雪的眸光清清冷冷地掃了一眼底下的眾人,輕聲道:
“這就是你們大家的意見嗎?”
“回稟代理掌教,本座以為綏靖之舉絕不可取!搖光危機,唇亡齒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們必須出手遏制住淨世教的攻勢,如此方能撐到掌教迴歸的時候!”
一直不顯山不顯水的尊上長老黃頂天忽然站了出來,臉上沒有了半分圓滑世故,而是無比的堅毅。劍宗三大尊上長老裡,謝青衣半死不活躺闆闆,秦尊上則是去了天權太初蜃景,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於情於理他都應該支稜起來了。
以往的他明顯是在藏拙,如今危機降臨,他終於展現了自己身為一宗尊上長老的果敢堅毅,提出了死戰不退的論調。
劍宗內部的聲音當然也不全是開懦,也有想要大戰一場的,只是先前苦於無人站出來當這個旗幟。如今黃頂天一出,響應的聲音也隨之多了起來。
“沒錯!寧可站著死,也不願縮著生!”
“好叫外宗的人看看,我們劍修的脊樑到底是不是最硬的!”
“就喜歡你們這種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呵呵!”
主懦派和主戰派各自不服氣地吵了起來,各種言論在大殿之內響起,直到路清明緩緩起身,掃了一眼眾人正欲開口,忽然門口傳來了一個無比熟悉的隨性嗓音:
“綏靖?綏個屁!狗都不綏!”
主懦派的人聞言臉色一黑,轉頭正要發作好好拷打一下這個大言不慚的傢伙,一回頭正好撞見腳踏太初古劍的顧長生翩然越過眾人頭頂,降落在路清明身側,一把摟住了路大帝的小腰。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這麼懦,還沒開打就先認輸了?”
泡芙聖女一聽這熟悉的嗓音,身子都快酥了一般,眼眸含春地望向顧長生,卻見到他上來直接摟住了路清明的腰,頓時小臉一僵。
我猜中了這開頭,卻沒猜中這結尾…
淦,主人你看看我好不好!
路清明被來人摟住了纖細的腰肢,身軀微微一顫,如雪的眸光也隨之融合了片刻。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就不推開你了…給你留點面子。
“我說你們也太懦了吧?這都能讓人家打成這樣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已經投降了呢。”顧長生挑了挑眉道:“淨世教的很能打麼?出來混要有勢力的。”
剛剛還想嗶嗶些什麼的主懦派長老看見顧長生歸來之後,頓時偃旗息鼓閉上了嘴——更確切地說,他們看到了顧長生方才御劍而來的那把劍。
太初古劍…原來掌教至尊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交給他了嗎?就連代理掌教路清明都不曾執掌此劍…
這劍宗…恐怕還是得這個男人說話吧?畢竟就連臨時代理掌教路清明都被他摟在懷裡沒有絲毫的不爽。
緊接著外頭又飛進來酥酥和秦無衣二人,姍姍來遲的兩人也是第一時間來到了顧長生和路大帝的身側,為他站臺。
一個劍宗聖女,一個尊上長老,再加上一個代理掌教,順便還有一個手持太初古劍的狠人,這樣的配置幾乎可以說是碾壓了在場的主懦派勢力。他們就算有萬般不願,此刻也只能迫於形勢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