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寫?&rdo;

阿福在那旁邊，又寫了個福字。

杏兒看了看，笑了：&ldo;你的這個字難寫，道道太多。&rdo;又看看自己那個杏字：&ldo;嗯，我這個挺好看的。&rdo;

她拿筆蘸水在旁邊學寫，倒也學的有模有樣，不算很歪斜，就是下面的那個口字，畫了個囫輪圓，怎麼看也不是四方的。

不過杏兒自己說，她喜歡圓一些，方方的看著不好看。

這個……阿福想，隨她高興吧。

杏兒學了她的名字，學了從一到十的數字，還學了日月年人上下這些常見的字，她聰明，學的很快，兩天學了幾十個字，一有空兒就用手指點點劃劃，右手劃在左手上，還很有興致的又用左手試著，在右手上寫劃。

阿福把那紅窗貼給劉潤送去，他們站在廊下說話。

&ldo;還要不要我幫忙給貼了?&rdo;阿福指著那剪紙細緻的地方：&ldo;手一重就給扯破了。那天中午我來過一回，你不在屋裡，你同屋的是不是生了病?我看他躺在床上。&rdo;

劉潤頓了一下，說：&ldo;不是，他就是打了個盹。這個我能貼，要說細心，我覺得我比你還強的，你服不服氣?&rdo;

阿福一笑，想起劉潤以前教她掰花芽，她掰壞好幾個。其實劉潤真是很細心的一個人。

&ldo;是，你是比我強。&rdo;阿福頓了一下，說：&ldo;杏兒最近在學識字，學的可上心了。&rdo;

&ldo;是麼。&rdo;劉潤這話真是要多淡有多淡，阿福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事兒真叫尷尬的，如果劉潤和杏兒是普通的一對朋友，阿福什麼話都能說的，可是劉潤是宦官，杏兒對他的那份好感，把自己憋的那樣，阿福看著，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怎麼說。

&ldo;我回去了。&rdo;

&ldo;你等一下。&rdo;

劉潤進屋拿了個布包出來遞給她，小小的巴掌大：&ldo;這裡面是一些清嗓子的藥，你要還是每天那樣讀書，就晚上睡覺時吃一粒，天太冷，你病才好得小心些，還有……自己多當心，遇事多想想。&rdo;

&ldo;嗯。&rdo;

阿福回去把那個布包開啟來，裡面還有紙包，約摸三四十粒藥。阿福找了個空的匣子裝上，把那塊布疊了收起來預備哪天再還劉潤。

布上也有點藥香氣，阿福忽然想起來，劉潤從哪兒弄的藥?

上一次病著，這一次也沒想起來問他。

就算劉潤在宮裡人熟，但是也不能這麼隔三岔五的就來一遭，時候長了，別是要給他惹麻煩的。

晚上臨睡時阿福吃了一粒那個藥丸，結果晚上真沒咳嗽，第二天起來自己也覺得清爽。她去錦書閣的時候，韋素遠遠就看到她了，笑眯眯的站那兒等她過去。

&ldo;韋公子。&rdo;

&ldo;嗯。&rdo;韋素披著一件純白的貂裘斗篷，那樣子真稱得上丰神如玉，佳蕙端著一個盒子過來，笑吟吟的行過禮：&ldo;韋公子今兒又來喝我們的茶了?昨天倒是得了好茶葉，等下正好沏給您和公子一起嘗嘗。&rdo;

她上樓去了，韋素卻掏出個東西來給阿福：&ldo;這個給你。&rdo;

阿福有點意外，沒接：&ldo;這是?&rdo;

&ldo;你不是說你咳嗽嘛，這個就對你的症，我讓藥房的人給配的，天天晚上睡覺時候吃一粒，總比乾咳強。這個一次不能配太多，你吃完了再和我說聲。&rdo;

阿福心裡已經預感，接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