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你是不知道,我這二姐,平時可是傲氣的很。”
“不管是誰。”
“那怕跟我爹,也就是他義父,也是一種彬彬有禮的樣子。”
“滴水不漏。”
“但她從來沒對任何人主動笑過,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清冷。”
林河說的,跟蘇雲體會到的,產生了矛盾。
蘇雲並不意外。
女人是這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
他們的態度,也分人。
看來,這溫玉也是喜好文道之人,這才對他另眼相看。
“第二名,陳有道,二百四十分。”
“哇!”
一眾考生面面相覷,忍不住驚呼。
“不愧是春闈狀元,太學考試第二!實至名歸!”
“連他都是第二,那第一是誰?”
“這還用問?肯定是薛庭遠啊!右相嫡子,名聲冠絕京城。”
“雖然沒參加過春闈,但早在五六年前,多少文壇大儒都對他讚賞有加?”
有人提出異議。
“蘇雲呢?怎麼沒聽到他的名字?”
“那還用問?詩仙而已,又不是真的神仙?”
“他懂文章嗎?他懂朝政嗎?”
“估計也就只有那一門滿分。”
“再說你們又不是沒看到他的表現。”
“第二場和第三場考試,剛開始就交卷了,直接放棄了唄。”
“估計連太學都沒進!”
……
議論聲中。
明珠和二皇子皺起眉頭。
他們總感覺事情不對勁,不過倒也沒多想。
這場太學考試奇人太多,他們想過蘇雲成績會很好。
但拿到第一,確實很難。
那右相之子薛庭遠,實力強的可怕,甚至有人曾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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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必定是大周未來的脊樑。
而這時。
那陳有道終於忍不住了,扭過頭來,一臉囂張。
“蘇公子,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蘇雲抬眼之間,淺笑著說道。
“哦?”
“什麼約定?”
陳有道沒開口,黃興澤忍不住了。
“你可別在這裝傻!”
“當時二殿下可在場這麼多人都能作證。”
“誰輸了,誰去鸞鳳樓學狗叫!”
蘇雲笑意更盛。
“可我怎麼記得,當時的賭約是,誰輸了誰就直接離開京都。”
“退出大周文壇呢?”
“哦,我想起來了。”
“是陳兄害怕了,眼淚汪汪的求著我,改了賭約。”
陳有道臉色難看。
“蘇雲,我那是在給你機會,懂不懂?”
“你再怎麼樣也是詩仙,大周文壇需要你。”
“為了大周,我給你一個留在京都的機會。”
“不過……”
他話鋒一轉。
“若是你非要堅持當時的賭約的話。”
“那也……不可能!”
“哈哈哈哈!”
“蘇雲,你欺人太甚,本公子要跟你慢慢玩!”
其餘考生,見到他圖窮匕見的樣子,不由得皺著眉頭。
可問題是。
陳有道的成績和排名在那擺著,由不得他們質疑。
黃興澤暢快大笑。
“哈哈哈!”
“學狗叫的詩仙!”
“也堪稱是我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