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只見周圍空氣中靈力聚整合繁星點點,又幻化成一道黃色光芒,衝入雲際。這誓言是已經生效了。
白楚良心中暗歎一聲,看來這道士說的都是真的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誓言的厲害,即便是他在誓言的文字中耍了小聰明,躲過了懲罰,卻會在心中形成心魔,若有了這心魔,修為再也難有寸進。
白楚良對金冠子拱手道:“在下剛才多有得罪,還望道長不要見怪。這元嬰晉級丹是道長的了。”說著將這丹藥丟了過去。
金冠子雖然心中惱怒,但見丹藥飛來,也不客氣,轉手接過丹藥打量一下,確實是真的元嬰晉級丹。便站起身,對白楚良拱拱手,冷聲道:“公子言而有信,貧道佩服。若無其他事情,貧道現行告退了。”也不等白楚良回話,施了個禮,便拿起行囊,走了出去。
白楚良苦笑著瞅了瞅陸雨凝,道:“雨凝,你看看,我都是為了你,非逼著人家發誓,把人家一個元嬰期高手給氣走了。”
陸雨凝卻是全無笑意,繞到白楚良身前,正色道:“雨凝知道少爺一切都為雨凝著想。讓雨凝給少爺錘錘腿吧。”
白楚良憐惜著揉了揉陸雨凝的秀髮,笑道:“你倆都坐下,咱們邊吃邊說。這事很蹊蹺啊。”
二人分別坐在白楚良旁邊,玲兒皺眉道:“少爺,按這老道士所言,這陸家慘案定然不是龍虎門所為,可是這一切證據都指向龍虎門,這可如何是好?”
陸雨凝也道:“這道士所言,可信度高嗎?”
白楚良拍拍二人細膩的小手,示意稍安勿躁。開口道:“這道士說的應該是真的,看來我們可能真的錯怪了龍虎門。難道是龍虎門的仇家故意陷害他們?不過現在也不好妄下結論,我們等蘇婛調查完,再做商議吧。”
兒女點點頭,在白楚良的威逼利誘下,終於開動起來。
三人吃過飯。便在這酒館附近,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這客棧視野極好,在房間內可以將龍虎門前情況盡收眼底。三人之中只有陸雨凝見過龍破天,便由她盯著龍虎門的動向。白楚良和玲兒自顧自修煉起來。
這時,白楚良才想起來,自己還有把斷劍未接,正好趁此機會,把寒冰劍拯救回來。
只見他一翻手,便取出兩截的斷劍,放在身前。雙手猛地打出幾個手印。周圍靈氣又聚集起來,一層一層,形成若干個陣法。
玲兒發現這異狀,也來了精神,收了功法,跑過來看著白楚良施為。
倒是陸雨凝比較淡然,畢竟心繫父親,還在一直觀察著龍虎門動向,只是偶爾用眼角的餘光看了幾眼白楚良。
白楚良專心致志,一層一層地施展陣法,同時,將已經凝結完成的陣法向寒冰劍包裹過去。這寒冰劍不同於普通長劍,若是普通長劍,斷了,便融掉,再打造便可。可這寒冰劍可是無法熔鍊,若是真的熔鍊了,則都化成了水,又如何能再結成劍狀?難道說再凍一千年?
所以白楚良只能用自己精通的陣法去包裹寒冰劍的“傷口”,就像包紮一樣,哪裡損傷就在哪裡固定住便可。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難得很。白楚良就這樣不停的變換手印,而空中的靈力也在不斷變化。再看這兩截斷劍,就像有磁力一樣,一點點向對方靠攏,直至完全吻合,就連之前的裂痕都察覺不出來了。白楚良這才收了功法。此時他已經累得滿頭大汗,身上的靈力也都消耗一空。看來這煉器之道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不過當白楚良抄起這寒冰劍,一切疲勞彷彿一掃而空。他對自己的作品還是很滿意的。當下,他興奮喊道:“雨凝,快過來看!”
陸雨凝聞聲走了過去,接過這把劍。只見這劍透體寒氣刺骨,剛一入手,便打了一個冷顫,只見這劍柄上寫著三個大字:寒冰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