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侄都有了子嗣,我景國也算有了傳承了。”說完還一副感嘆的樣子。
這些話馬上讓上官柔想起府中剛剛誕下麟兒的妾侍,不由恨得牙癢,臉上那些猶豫也轉變成堅定和怨恨。寧王一直觀察上官柔的表情,見上官柔被自己挑撥的再度堅定了起來,很是得意,假惺惺的攬著上官柔的腰,裝作一臉深情的道:“本王自今也沒有子嗣,柔兒可願為本王生一個?”
上官柔一聽不由一楞,自己不是很喜歡孩子,但是也知道這個時代不會生孩子的女人是多麼的悲慘,所以猶豫了一下,就媚眼一挑的看了一眼寧王,媚笑道:“那就看王爺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這話一出.讓寧王邪魅一笑道:“柔兒試過就知道了”說完抱起上官柔便往床上一放,隨即壓了上去。在外面強忍著害羞的任山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帶著聽到的驚天訊息回府稟告主子了。
任山火急火燎的趕回府裡,忘了規矩,直接推門而入,把在傳膳的麝月和掠雲嚇了一跳,麝月剛想責備任山的魯莽,易言已經示意旁人出去,麝月只好吞下要出口的責備,不甘心的給了任山一個白眼,這才和掠雲出去了,並順手關上門。
“說吧,情況怎麼樣?”易言一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還在不停的往蘭蓉的碗裡夾菜。
任山擾豫的看了蘭蓉一眼,見主人不介意讓人知道的樣子,只好把在寧王廂房外聽到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省略了寧王和上官柔親熱的部分,這個實在不好意思說,但任山不說易言也猜的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出事才怪。
易言面無表情,蘭蓉卻是聽得呆楞不已,上官柔和寧王,我的天,這個同仁知不知道這算亂倫,而且不顧睿王了嗎,聽上官敏說睿王不是對上官柔很好,現在是怎麼回事?
不同於蘭蓉的驚訝,易言雖然不瞭解上官柔,但是出於厭惡的心情,覺得上官柔要是哪天不惹麻煩還真是奇怪了,所以很是平靜的聽完,才淡淡的說道:“去上官府把上官爵爺和上官毓然一起請來,就說事情有結果了。
”說罷,勸著呆楞的妻子吃飯。
任山恭敬的道了聲“是”,這才迅速出去了。蘭蓉還覺得自己的腦中有些嗡嗡作響,不知道自己剛剛是否聽錯了,所以機械的吃著丈夫餵過來的飯萊。
易言見妻子還在呆呆楞楞,不由無奈搖頭,畢竟一個大家出身的閨秀竟然做得出這樣的事,尤其蓉兒還曾經貼身伺候過上官柔,熟悉的人做出這樣羞恥的事,的確讓人難以按受,但這種事也不是可以討論的不是。
等上官暮政和上官毓然到了的時候,蘭蓉還有些恍惚中,易言見狀便讓麝月和掠雲扶蘭蓉回房,這才到前廳去見上官父子。
上官毓然之前對自己妹妹和寧王有來往的事,只是一種猜測,並沒有和父親討論過,畢竟自己妹妹如果真的做的這種事還真不好開口,當上官毓然見易言面無表情的進來,也猜不出到底是否真的有這種事,所以忐忑不安的看著易言。
而上官暮政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事,但也知道以易言的個性,不會沒事叫自己過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大事,所以上官暮政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易言。
易言一向就是言簡意核的人,所以把今天見到上官柔和寧王的馬車的事,在說道自己派人聽到的對話,當話說完,上官暮政和上官毓然的表情和蘭蓉有些相似,但又有不同,一開始是呆楞但後來卻是變得羞惱,震怒和不可置信。
上官毓然一直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性子有些跳脫任性,但竟然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暮政畢竟比上官毓然成熟沉穩,呆楞過後便拋開心中的悲哀和憤怒.冷靜的說道:“從任山的回話可以斷定,寧王和睿王妃已經相好有一段時間了,只是寧王要睿王的兵符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