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奴才回了話便要走了。
端皇子一聽忙開啟殿門,急匆匆的去見易言,說什麼也要把他留下來,果然到了殿外便見易言站在外面,連忙衝上前道:師兄你不能走?易言冷冷的看著端皇子,沙啞的說道:說出個理由。被這樣一問;端皇子不由說不出話,是啊,要用什麼理由呢?
易言看著說不出話的師弟,心中本不願留下,不知道為什麼昨個便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不會是蓉兒或是青煙出了什麼事吧,想到這裡也不理景端,便要回上官府,不想被端皇子攔住,易言雙眼一眯,冷冰冰的看著端皇子,語氣也冷冰冰的道:你要做什麼?端皇子被自己師兄這麼冷冷的一看,更不知道說什麼了,不由自主怕得後退了幾步,易言看師弟讓開了,便想繼續走,端皇子看馬上要攔不住了,竟靈機一動道:師兄,你教我一套劍法吧,這樣我也多些武藝傍身。
易言看了看端皇子受傷的地方,想到師父讓自己來保護師弟,讓他受傷的確是自己失職,便點頭道:既如此,我便留下來教你一套劍法,免得丟了師父的臉,景端臉上一紅,少時學武便怕苦,學的很是糟糕,不像師兄在十三歲時便打敗師父,得以出門歷練,在江湖上闖出極大的名聲,威震武林。
易言即答應留下,便轉身回去昨個自己睡下的房間,走前冷冷拋下一句:一刻鐘後到後院練武場來,看著端皇子馬上垮下的臉,竟然罕見的笑了,不過是冷笑的說道:別以為受傷便可以偷懶,一刻鐘後見不到你,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受傷。說完便回房去,不理會已經害怕的黑了臉的師弟。端皇子哭喪著臉,快步向後院練功場走去,不敢耽擱半分,這個師兄可是說話算數的人,說到必然會做到的,自己一點也不想傷上加傷。
上官柔回到風韻院時,臉色慘白,腦中一直回想著蘭蕊和蘭蓉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樣子,知道老太太是打給自己看的,可自己有什麼錯,自己本就不認識那對雙胞胎,最多是說話難聽點而已,為什麼都責備自己,邊想邊恨恨的砸著屋裡的東西,蘭菊在屋外聽到“啪啪”的聲音不敢進去,知道姑娘受了責備,可這樣砸,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了不是會罰的更重嗎?
上官柔經過一夜的思考,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沒辦法去老太太那裡請安,必會失去老太太的歡心,那個上官敏必然落井下石,想到上官敏倚在老太太的懷裡撒嬌,便恨得牙癢癢,巴不得上官敏不得好死,可轉念一想,自己總是要出去的,只有自己從新得到老太太的歡心便可,這對自己又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多在老太太身邊撒嬌討好,即使上官敏身份比自己高,自己也絕對是嫁給表哥的那一個,況且表哥又很喜歡自己。想到這裡便決定在受罰的期間,裝著乖巧些,老太太一定會從新喜愛自己的。
上官柔不知道景端是每次看到那點心盒子,才對上自己笑的溫柔,但這除了端皇子本人誰也不知道,上官柔又是前世被男人追求慣了的,便以為這裡也是一樣的,男人看到自己都會動心,便理所當然的以為景端已經喜歡上自己,真可謂是個極度自信的人,甚至可以到自戀的程度。
而現在的上官柔裝著虔誠的抄寫著《女誡》,讓在外面偷偷檢視地翠音滿意的直點頭,覺得這個四小姐還是個懂事的,倒也不是太無法無天的人,看到上官柔一直認真的寫著,翠音便悄悄離開了,還要回去稟告老太太,四小姐可是在認真反省的。
上官柔看偷偷站在視窗的翠音走了以後,便不耐煩的把筆拋在一旁,起身走了走,頗為煩躁的甩甩手,一副無聊之極的樣子,由於身邊熟悉的兩個大丫頭,蘭蓉蘭蕊都受了傷,都無法過來伺候,只有用二等的丫頭,上官柔看著站在一旁呆愣愣的蘭菊道:你可有什麼有趣的故事說來聽聽?
蘭菊沉默的搖搖頭,上官柔不由失望的瞪了蘭菊一眼,要是蘭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