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和景端說過戰事。
等易言出了屋,一直在旁候著的麝月和掠雲這才進屋,見蘭蓉還未醒來,這才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等兩人退出來之後,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都笑得滿是暖昧,顯然誤會了蘭蓉晚起的原因。而睡夢中的蘭蓉卻不知道丫頭們的想法,好夢正酣。
且說景端把戎族稱臣的事稟告給景帝后,讓一直臥病在床的景帝高興不已,父子二人就著戎族的稱臣的事情商討了許久,直到景帝有些疲憊的停了下來,景端這才警覺景帝的臉色,忙著急的說道:“父皇,怎麼樣,可是累了?”
景帝揮揮手,示意沒事,在景端的攙扶下從新躺下,粗喘了一口氣,許久才道:“戎族的事總算是平了,你也辛苦了。”
景端忙道不敢,景帝想起病後,甚少出現的另外兩個大兒子,心中忍不住嘀咕,這大兒子是個聲色犬馬之輩,自己也不指望他哪天能懂事些,但是二子景睿可是個恭謙孝順的孩子,怎麼也最近少來了?
“想來二皇兄忙於調教京畿眾軍,這才少來吧”。直到景帝聽到景端的回答,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把內心的疑感問了出來。
其實景端倒是知道景睿少來的原因和調教將士無關,最近睿王和睿王紀不和的事,在樊城貴婦中已經不算是個秘密,但這樣的實話景端自然不會對生病的父親說,再加上上官柔再怎麼不是也是自己的親表妹,看在舅舅的份上也不好讓父皇對上官柔起了惡念,畢竟在百花節上已經無甚好感了。
景帝對於景端的說辭倒也沒有懷疑,並經景睿一直掌管京畿東面軍,再說宮中的人也不會拿這樣的小事來讓景帝添堵,所以景帝絲毫沒有懷疑。
景帝再問了些最近的朝中事宜,便讓景端退下了,直到景端回到自己的殿內,這才無奈的嘆了口氣,要說上官柔也是個聰慧的女子,詩詞歌賦難不倒,怎麼偏偏不顧身份親手打府中的侍妾,哪怕讓身旁的丫頭動手也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壞就壞在親自動手,這也太有失身份景端正在為上官柔的行為鬱悶的時候,易言正好進來,景端精神一振,忙來過問易言這兒雍州這三個月的情況,當聽到史都總是東躲西藏不現身的時候,忍不住黑線,這個史都怎麼作戰有些耍無賴的感覺。
“那魯贊這個人可是可靠,可不要出爾反爾才是。”
“看著倒是個漢子,到不至於。”易言不冷不熱的答道。
景端很是相信自己師兄的判斷,等兩人說完正事,景端忍不住說了上官柔的事,易言本就對上官柔很是厭惡,一聽是關於上官柔,滿臉的不耐煩,讓景端識相的很快閉嘴。
易言見事也說完了,便打算走景端這幾日天天擬閱摺子很是煩悶,見師兄打算走了,也順勢站起來道:“不如師兄我們去找毓然吧,咱們三個可是好久都沒聚聚了。”
易言一聽不由想拒豔,可是看著師弟那一臉期待的樣子,便點點頭同意了,景端一見忙高興的吩咐小李子準備準備,三人便一起出宮向上官府而去。
等三人到了上官府的門前,剛好見到上官柔也恰恰好在蘭菊的攙扶下了馬車,景端知道師兄對這個表妹的厭惡,有些擔心的看著易言,見易言只是冷冷的視而不見,這才鬆了口氣,在上官柔看過來的時候,扯出一個笑容道:“竟然不知表妹今日回府,可是許久不見了。”
上官柔自打算嫁給景睿後,對景端的心思就淡了很多,再加上現在愛慕寧王,更覺得天下間只有寧王是自己的良配,所以沒有心情可以討好景端,所以帶著禮貌端莊的樣子,規矩的一福身。便含笑先進府裡了。
上官柔這樣不帶討好的樣子,到顯得人高貴端莊不少,讓景端對上官柔的印象改觀了許多,也許那動手打人的事真的有些蹊蹺也說不定的,也許錯不一定在表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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