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若早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朕當年便會帶你一起回宮,一直沒想過有生之年還能遇上你,我只是想盡一點綿薄之力,讓你和霜白過得好一些。”
“你想,若是霜白成了王妃,府中上下還敢欺負你麼?”
梁氏卻是笑了,眉眼間盡是千帆過盡的雲淡風輕,“陛下言重了,民婦一直生活的很好。”
“是嗎?”慕容仲離的嘴角卻是揚起一絲冷笑,“你一直生活的很好?”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來,上下打量著梁氏,薄唇不緊不慢的吐出來幾個字,“你生活的好,怎麼讓紅花掉了孩子?”
“別以為朕不知道,是夏向魁在你的飯里加了紅花,要不然,朕的孩子怎麼會沒了!?”
梁氏一怔,卻是沒有再說話。
慕容仲離拖過她的手,迅速向後退去,直接把她拖進了假山深處,丟給沈經年一句話,“看好了,誰也不許近前!”
沈經年立刻將身後的口子擋起來,機警的觀察著四周。
梁氏被拖走,海棠剛要上前救主,便被沈經年虎目一瞪,隔在了外頭,“你放心,皇上只是找你家夫人說說話,不會怎麼樣的!”
海棠心裡著急,看皇上那架勢,分明是想把氣撒到夫人身上那,要不要去找小姐幫忙?
沈經年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你不必找人幫忙,時辰到了,你家夫人自會出來。”
一進假山深處,才發現這裡別有洞天,一片白色的茉莉花正怒放著,漫天漫地的都是茉莉花的香味,那香味兒不僅霸佔了你的鼻孔,還想霸道的鑽進你心裡去。
不等梁氏說話,慕容仲離的唇就壓了上來,迫切的渴切的帶著屬於他的一貫的做事風格,死死將梁氏禁錮在他的懷抱與假山之間。
梁氏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一味的想要推開他,男女力量有別,她怎麼撼得動眼前這座大山。
男人的唇是熱切的,帶著幾分迫不急待,又似帶著幾懲罰,狠狠磕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吸shun著,似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她越是抗拒,他的力量就越大,直到吸得她嘴唇發麻,又痛又澀,兩人之間沒有了空氣,男人才放開她。
“看來,夏向魁沒有把你調教好,這麼多年了,你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生澀。”男人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朝著她的臉又靠近了幾分,“冬含,你是朕的女人,朕不會允許你和夏向魁在一起的…”
他的話很輕,溫熱的氣息盡數撲在她臉上,讓梁氏的心狠狠抖動了幾下。
她狠狠擦了一把唇上屬於他的味道,不知怎地,就紅了眼,“慕容仲離,當年是你一聲招呼不打走了,我為了腹中孩子才不得不嫁給夏向魁,他是待我不好,可是若是沒有他,我早就被浸豬籠騎木驢了,就算他待我不好,我也是心甘情願跟著他,你何至於這樣逼我?”
“慕容仲離,別讓我恨你!”
不等慕容仲離有所反應,她便捂著唇飛奔而去。
慕容仲離,早就說好了,不再見,不再動感情,你為什麼又來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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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這會兒正躺在樹蔭下的吊床上,半眯著眼睛望著遠方,自打穿越過來,每天想的都是如何替霜白和她娘出氣,把自己弄得跟陀螺似的團團轉,真心累。
如果能回現代,還是回現代的好,省得這樣累心。
朦朧中,夏沫似看到了夏霜白,她一身白衣,鬢角彆著一朵白色的茉莉花,正坐在湖邊,玉足落在水面上,彎著眼睛朝夏沫笑。
“我知道你叫夏沫…”
夏沫有些不知所措,學著她的樣子在她身邊坐下來,“開門見山吧,夏霜白,是你把我從現代弄來的吧?麻煩你再把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