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皇子表面上看起來無比風光,可在這種關鍵時候,別說是一個三品的武將,就算級別再低,也不能輕易的開罪。
武威將軍,武威將軍……楚釗不停的低喃著,腦海中迅速的過濾著對他有用的人,想著想著,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對呀,他想到那個可以幫他的人是誰了。
白欣悅和楚蕭寒等人從井口村出來之後,快馬加鞭的趕回了萬福酒莊,一切還是如往常一般。京兆府尹負責帶人在後山挖掘屍骨。
白欣悅站在楚蕭寒的院外,十分的糾結。這件事情到底該不該和楚蕭寒商量一下,畢竟他也在其中費了這麼大的氣力。可一旦被他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朝著什麼樣的方向發展,誰也不知道,
&ldo;白姑娘怎麼不進去?&rdo;墨珏走出來,看到她猶豫不決的樣子,不禁問道。
&ldo;沒事。&rdo;她還沒有想明白,暫且不要拿這件事情去打擾楚蕭寒了。
&ldo;有事麼?&rdo;
白欣悅轉身剛要離開,便聽身後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腳步一頓,最後還是轉了過去,對著他點了點頭。
&ldo;進來說吧。&rdo;二人進了內室,墨珏在外面守著。
&ldo;那批糧草你打算如何安置?&rdo;糧草和兵器是行軍打仗的必要準備,原本憑空得到了這樣多的軍需,應當是一件高興的事情,奈何這一些糧草上面沾了楚默言的血。
一切便變得不一樣了,從聽墨珏說完的那番話之後,白欣悅便知道對於這次的事情,楚蕭寒又有了重新的計劃。
果然,他眸光一冷,淡淡的殺意在渾身瀰漫著,,然而就僅僅一瞬間,等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便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冷漠。
&ldo;這批糧草先扣著。&rdo;以後還會有更大的作用。
&ldo;我也是這樣想的。&rdo;楚鴻畢竟身為皇子若要稱得定他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光憑著村民的一番話和這幾十具白骨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更不要說他在朝中根基深厚,又有木貴妃和國公府為他撐腰,沒有足夠的證據就攤盤的話,反倒會打草驚蛇。
楚默言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五年,那麼再等幾個月也無妨,手裡握著這些證據在最合適的時機便能對楚蕭寒一舉擊破。也省的節外生枝,多出些不必要的麻煩來。
&ldo;那這裡的事情該怎麼和聖上交代?&rdo;白欣悅接著問道,楚蕭寒奉命來徹查此事,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定然不能服眾。對於他在朝中的威望也是頗有打擊。
&ldo;沒有結果。&rdo;
他已經吩咐了手底下的人把井口村的村民全部遷走,連帶著附近的幾個城鎮,但凡牽扯到這次事情中的人都令人好好的保護起來,已供作日後重要的人證。
他只需要交代四個字,那就是&ldo;無從查證!&rdo;
這樣即便那人會尋個由頭給他治罪,頂多了就是禁足罷了。正好讓他有時間去搜集更多的證據,六弟的腿不能白廢,那些將士的血不能白流。
&ldo;這樣也好。&rdo;讓楚鴻放鬆警惕,以為他的計謀起到了作用,井口村的村民不敢吐露實情而遷徙了村子。
他們將那些村民保護起來,順便尋找當年失蹤的那些官員的家屬,不明白的事情竟然要鬧那邊要鬧大一些,否則的話便不會引起重視。
畢竟誰也不會為了一個雙腿殘疾已經失寵的皇子而大張旗鼓的去討回公道,楚鴻和楚默言孰輕孰重,他們分得清楚,聖上的心中自然也分得清楚。
&ldo;是時候回帝都了。&rdo;他們出來已有七八日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