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傲慢的抬起了下頜說道,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公子將這裡的一切都交給她來打理,就說明她在公子心目中的地位還是不低的。
公子對於眼前這個女子的特殊,讓他心裡不由得升騰起一股危機感。
&ldo;我倒是想走,可能不能離開就不是我能決定的。&rdo;女子一旦陷入了愛河,便連最基本的考慮事情的能力都沒有了嗎?
慕扶君這麼費盡心思半威脅半邀請的,將她請來了這座莊子之中,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她離開。
像是為了印證白欣悅的猜測一般,遠處,一個僕人小跑了過來,捂著嘴在瑩兒的耳邊說了什麼,瑩兒臉色一變,狐疑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緊接著冷笑了一聲,&ldo;白姑娘還是好好歇息吧。&rdo;
說罷之後領著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白欣悅看著眼前寸步不移的琴兒,揉了揉眉心,&ldo;你不下去嗎?&rdo;她向來沒有讓人守門的習慣,更何況還是不怎麼熟悉的陌生人。
琴兒搖了搖頭,如同一個木樁子一樣矗立在原地,&ldo;守門。&rdo;
他現在是她的侍衛,半點都不能離開她的身邊。
&ldo;算了,你進來吧,我有事問你。&rdo;琴兒這段時間一直跟在慕扶君的身邊,既然換了主子,有些事情想必也能從他的嘴裡知曉。
琴兒不假思索的跟了進來,直挺挺的站在白欣悅的面前,
&ldo;他到底是什麼身份?&rdo;
琴兒搖頭,&ldo;不知。&rdo;
&ldo;你們從哪裡來?&rdo;
搖頭,&ldo;不知。&rdo;
&ldo;他來大盛做什麼?&rdo;
還是搖頭,&ldo;不知。&rdo;
白欣悅有些無奈,&ldo;那你知道什麼?&rdo;
琴兒歪著腦袋想了想,他知道的事情似乎不多,那人只不過是利用他這一生武功來替他辦事,並沒有打算要收他為心腹,因此也不過做的都是一些打手的事情。
&ldo;侍衛,無事!&rdo;
那個是侍衛指的是墨珏吧?那就是說墨珏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墨珏遲遲都沒有回來,果真是慕扶君搞的鬼。她就猜到了杜大將軍府的那些草包怎麼可能拖得住墨珏。
&ldo;你什麼都不知道,又是怎麼跟在他身邊的?&rdo;白欣悅問道,這孩子心性單純,雖然殺心重了些,但就是一張白紙,你往上面潑上什麼顏色,它就會畫出什麼樣的畫捲來。
&ldo;被追殺,他救我,報恩,答應替他辦事。&rdo;琴兒想了想,用簡潔的語氣將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怪不得白欣悅正在好奇,如果當真是從小就跟在身邊的侍衛,那肯定是花了極大心血培養出來的,怎麼可能送給她這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慕扶君什麼訊息都沒有告訴過琴兒,就說明他根本就不信琴兒了,也從未打算要將它收在身邊。誰都能夠看得出來琴兒殺心太重,十分危險。
他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了她表面上又送了一個很是厲害的侍衛給她,豈不是一舉兩得。要是放在尋常女子的身上,恐怕早就對他感恩戴德,恨不能以身相許吧。
因為原本對於慕扶君就沒有什麼眷戀,因此在被送給白欣悅的時候,琴兒也坦然接受了這個事情。在他的觀念裡,既然他答應了替慕扶君辦事,那就是慕扶君的人,主子有命,奴才不敢不從。
正如他現在到了白欣悅的身邊,也會一心為她著想。
白欣悅解了心中的一些疑惑,對於琴兒的忌憚和猜忌也少了些許,&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