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在乎,所以疑神疑鬼,太過驕傲,因此沒有查證過,詢問過便直接判了他死刑?就在他費心費力籌備婚禮,派人去元朝大牢救人而讓人鑽了空子身受重傷,性命垂危的時候,她卻在謀劃著名如何離開?
在不知曉這些的時候,她是怒的,怨的,可聽聞之後,這一些惱怒怨憤都化作了思念,擔憂,悔恨一點點將她纏繞,吞噬。
楚蕭寒步子十分輕緩,每走一步似乎都有蓮花在腳下綻開,他白衣飄飛,玉帶輕搖,伴著微風舞在空中,明明上一秒還在百米之外,白欣悅回過神的時候,他卻已經站在她的面前。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她能夠感受到他清冷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帶來一股沁涼的感覺。她那稍微後退的動作落在楚蕭寒的眼中,他眸光微凝,突然出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語氣似冷似怒,道:&ldo;你還想去哪兒?又想我再等幾個三年?白欣悅,你好狠的心。&rdo;
她心一疼,只覺得抓著她手臂的那股力道重若千斤,蘊含著滔天巨浪,彷彿要將她的手骨捏碎一般,她額上隱隱的有冷汗冒出,驀地抬起頭,任何的話語卻在看到他眼底傷痛和悲涼之時盡數散去,她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卻嚥了下去。
他一貫都是清冷的,冷靜自持,進退有度,這還是第一次,白欣悅在那一雙始終平和孤傲的眼神中看到了慍怒和慌張,他那樣高高立於雲端之上的人,原來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有種因為一個女人而失去所有尺度的一日。
&ldo;說話!你詐死離開的時候,不是毫不眷戀,毫不猶豫的嗎?怎麼面對我這個被你拋棄了三年的玩偶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do;他沉怒。
第472章 互訴衷腸
楚蕭寒近乎失控的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勒進自己的懷裡,白欣悅一時不妨,被撞得頭昏眼花,下意識的就要推卻。
卻聽頭頂上一個蘊含著無盡怒意的聲音響起,&ldo;怎麼,相隔三年,竟是厭惡本王到如此程度,連一個碰觸也不願了?你是另有新歡,還是與我從頭到尾都是演戲?&rdo;
隔了這麼近,近到她能夠直接的感覺到他因為震怒身子在劇烈的顫抖著,即便是他努力的想要維持這表面的平靜,可她腰間的那一雙手卻死死的將她勒住,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揉碎了混入他的骨血之中。
白欣悅停止了掙扎,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新歡?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她這三年都在昏睡中度過,哪裡來的新歡?不由得心下委屈。
她們分別三年,剛見面他便是這樣一副渾身尖刺的模樣,好像是想狠狠的刺疼她,又好像是在折磨自己。還出口汙衊她,她要是真有什麼新歡,何必晝夜不眠,快馬加鞭的想要趕回大盛去?何必心心念唸的想要見他?
她什麼都來不及解釋,什麼都來不及說,他便夾槍帶棒的說了這些話,他們認識這樣久的時候,他什麼時候在她的面前自稱過本王,如今倒是連身份都搬出來了。
白欣悅越想越覺得氣惱,開始在他懷中掙紮起來,楚蕭寒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讓她不舒服一雙手始終如同鋼鐵一樣的緊緊禁錮著她。
墨珏和墨燁站在遠方,瞠目結舌,不過僅僅一瞬便恢復了正常,以他們的功力即便不在跟前,他們說話也聽得清楚明白,更何況楚蕭寒原本怒極,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掩飾自己的情緒。
&ldo;王爺這……&rdo;
墨燁愣了半響喃喃道,他這樣確定不會將白姑娘越推越遠?
&ldo;王爺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了三年,乍然驚聞白姑娘並沒有死,他惱白姑娘不信他,更加惱恨自己這麼久居然都沒有發現,三年積壓的感情,如今一朝得以宣洩,如何不熾熱灼人?&rdo;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