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稟報了白玉書:「新夫人已有倆月身孕了。」
白雲暖心裡一塊石頭落地,也是駱雪音命不該絕。既然有孕在身,父親總不能還強制要求杖滿五百吧?她只是擔心地問劉郎中:「劉大夫,那我娘身上的傷對胎兒有影響嗎?」
「新夫人傷得不輕,但索性胎象還算穩固,只是新夫人既已懷孕,身上的傷就不好用藥了。」劉郎中為難。
白雲暖犯愁地看著趴在床上已然昏迷的駱雪音,擔憂道:「那可如何是好啊?」
劉郎中道:「白小姐不用擔心,不能藥療,只能靠新夫人自己慢慢癒合了。雖然時間慢點,可也總能康復的。」
「就沒有其他辦法嗎?」一直不說話的白玉書終於開口,臉上竟是焦灼神色。
白雲暖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駱雪音這一劫總算是躲過去了。
劉郎中想了想道:「我儘量開一些不影響胎兒的復原方子吧。」
白玉書讓秦艽引著劉郎中開方子並抓藥去,自己則坐到床沿上,看一眼駱雪音衣裳上滲出來的血跡,心裡堵得慌,他道:「阿暖,你先出去一下,我給駱氏換套乾淨的衣裳。」
「男女有別,父親還是先迴避,讓南湘、寶蝶替她換吧。」
白玉書回頭好笑地看了女兒一眼,「我與她已然是夫妻,還迴避什麼?」
白雲暖愣住,繼而羞赧地笑起來。自己也真是傻了,昏頭了。於是向白玉書福了福身子。退出了裡間。
白玉書看著床上的駱雪音,嘆了一口氣,他用剪子剪開駱雪音背上的衣服,但見腰以下的部位已經血肉模糊,白玉書蹙眉,半含心疼半含責備道:「你這是何苦來呢?你挑戰的是白家的祖訓,我焉能不罰你?焉能包庇你?你懷了孕。怎麼也不同我說呢?現在傷成這樣。又不能用藥,這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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