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跳樓關我什麼事。”
“你不是他們的粉絲嗎?不然昨天怎麼還在那邊哭個不停。”樂浪笑著揶揄道。
“誰是他們的粉絲,那叫感動,懂不懂。”少卿白了樂浪一眼說。
“哦,那,這麼說你晚上叫的時候也是感動嘍!”聽了少卿的話,樂浪眼神怪異的看著她。
“作死呀,大白天的說什麼鬼話。”少卿看了,舉起拳頭就向樂浪打來,被樂浪一把抓住,抱她進了懷中。
少卿掙扎著要起來,卻被樂浪緊緊的摟著,看到沒法子起來,就順勢趴在他的胸前,一副小女人的溫婉模樣。
高大的香蕉樹遮住了大部分射入涼亭的烈日,但是還有幾縷陽光透過層層的蕉葉射了進來,涼風習習,吹在兩人的身上,說不盡的纏綿溫柔。樂浪躺在搖椅上,少卿就這麼的趴在他身上,靜靜的,兩人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
“對了,老婆,我這幾天查了一下,我感覺我們可以把拍婚紗照和度蜜月結合在一起,既去旅遊度蜜月又可以拍婚紗照,你說怎麼樣。”
“隨便你,你說我們要去哪裡?”少卿問道,她就這麼的趴在樂浪身上,樂浪可以隱隱約約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香味。
“印度。”
印度,漢時曰身毒,即天竺。最早見於史記,史記大宛傳中記載:“大夏東南有身毒國。”山海經上寫著:“身毒之國,軒轅氏居之。”索隱曰:身音幹,毒音篤。孟康釋曰:即天竺也。漢書西域傳作天篤,後漢書杜篤傳作天督。唐玄奘從西域歸來後應一切經音義說:“天竺或言身毒,或言賢豆,皆訛也。正言印度。印度名月,月有千名,斯一稱也。”
對於印度,樂浪最早從印度歌舞瞭解,看到印度的歌舞和美女時便被那異國的風情所吸引,異國的建築和異國他鄉那與中國風俗絕然不同的女人,是他一直所喜歡的原因。
所以這次拍婚紗兼度蜜月就想算是把以前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他想看看,到底這個和中國一樣古老的國度到底是怎樣的與眾不同。
新曆七月,三郎讀書的幼兒園也和小學生一樣放假了。樂浪把家中的事情處理一下,讓老道和鳴人幫忙看著家,自己則帶著少卿和三郎坐著前往印度德里的班機去了印度。
這次旅程是先去拍婚紗照,拍完後才自己玩,印度多講的都是英語還有印地語,所以這次樂浪專門叫阿聰透過他家老頭子的關係幫忙請了一個精通英語還有印地語的導遊,聽說這個導遊還挺厲害的,不僅精通印地語和英語而且還懂得一些印度的地方語言,簡直成精了。
下了飛機,樂浪拉著行李和少卿、三郎走出了機場,剛剛走出機場就看到一個舉著樂浪兩個中文大字的牌子的女人在那出口候著,旁邊還有一個女人。
樂浪看了拉著行李走了過去,“你們好。”
“你好。”
“你好。”
樂浪一一和兩個女人握了手,幾人在已經在影片上見過,還透過電話,已經認識。
“這是我妻子少卿,這是三郎。”樂浪對著她們介紹道。
“你好,我是韓雅靜。”
“我是阿什米塔。”
雖然已經在影片上見過,但畢竟不是現實,樂浪還是給她們重新介紹了一下。
韓雅靜就是負責樂浪印度行程的導遊,而阿什米塔則是樂浪這次婚紗攝影的主持人,今天過來接機就是為了認識一下,免得耽誤了後面的工作。
隨便聊了幾句,樂浪他們就上了韓雅靜開來的車,阿什米塔開著車跟在後面。
樂浪對於這個古老的國度聽到的傳聞很多,但當他們出現在眼前時,卻又是一種不同的感覺。
這是一個現實與傳統相結合的國家,既可以看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