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乖巧地把腦袋搭在了喬羽的手背上,圓圓的蛇眼看著喬羽,無聲撒嬌。
可能是單身久了,看一條蛇都眉清目秀。
喬羽小醫生感覺到一陣炫目。
當他走出來,第一個發現不對的就是嚶哥,鸚鵡平時眼睛大大,眼神平和,這個瞬間鸚鵡垂下了眼瞼,眼神銳利得跟鷹隼盯著獵物似的,隔著喬羽的長袖衣服小白蛇都覺得自己被燙死了。
蛇蛇縮了縮腦袋,顫抖著一路往喬羽手臂上鑽。
天知道它昨天經歷了什麼!
這隻鳥,看起來無辜又無害,實際上兇殘得一批,將它強硬的從異能力者身上剝離開來,疼得龍打滾!現在身上掉的鱗片都是那個時候被這鳥粗暴的動作弄掉的!
龍龍不好看了,嚶。
它亮晶晶的鱗片!
然後這窮兇極惡的傢伙一爪子踩著它的七寸,就像現在一樣,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它,一直盯著它縮小再縮小,還強行讓它變成白磷!
因為它自己是紅色的!
龍龍要的鳥類ptsd,現在的鳥都這麼可怕的嗎?
小白蛇一路往上鑽,奇怪的感覺一路上延,和織田作之助說話的喬羽突然頓了頓,織田就看見喬羽的袖子出現了詭異的波動起伏,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白色的蛇頭就從喬羽的領口鑽出來。
非常有野生生活經驗的織田皺起眉頭,出手快如閃電,掐住蛇頭把蛇捏了出來,滿臉的不贊同:「醫生,你怎麼可以讓剛來的蛇纏到身上,很危險的。」
喬羽訕訕笑起來。
總不能告訴他,因為自己被這蛇漂亮到了吧?
他用生命保證,寵物店裡的小動物們會暴動的!
「有點擔心,它看起來情況不太好。」比如現在,被織田精準掐住蛇頭,小蛇的身體鬆鬆地掛在了織田的手臂上,那可憐的小模樣,全身心演繹著「可憐、無助、弱小」。
織田對蛇毫無憐愛感:「蛇還是比較危險的。」
要是這條蛇纏到了小醫生的脖子上,或者咬了一口小醫生,織田都不知道怎麼辦。
對於危險的動物,更危險的後備役殺手先生毫不留情。
蛇被掐住脖子大吃一驚:現在人類都這麼危險了嗎?
一直都覺得人類十分弱小,跟著異能力者日天日地的異能力小白蛇被震懾到了。
幸好人美心善的醫生很快就從惡徒手裡把蛇救出來,小白蛇大戰過後沒恢復過來,當即身體就軟了。
喬羽把小白蛇捧在手裡,蛇蛇窩成一個蚊香狀,小腦袋有氣無力地搭在自己身上。
蛇生艱難。
澀澤家族的大宅不是傳統的日式住宅,而是歐式的別墅,需要穿過中間的庭院才能進入住宅的主體。為了裝飾,庭院中間根據四季變化佈置不同的景觀,比如現在就是雪山垂釣的佈置,讓來訪者得繞一個半圓才能抵達目的地。
費奧多爾跟著澀澤龍彥回來澀澤大宅之後,就一直沒有離開,澀澤家主還特意派了兩個訓練有方的侍女跟著他,三餐都由她們送來,永遠不熱情不冷漠,不遠不近地跟著費奧多爾。比如現在,兩位侍女守在門口,就像裝飾室內的古董花瓶,又像守衛者,既是伺候也是監視。
對此,費奧多爾沒什麼想法。
意料中的事。
一個大家族能夠傳承下來都必須足夠的謹慎和小心,這種程度的監視已經算得上禮貌。
當然,這是貴族傲慢的說法。
澀澤龍彥的傲慢也不是憑空產生的。
費奧多爾挑了靠近庭院的房間,下午的時候就在這裡享受下午茶,透過窗戶欣賞著冬日庭院的風光,窗外寒風陣陣,窗內暖意融融。
這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