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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情況顯然已無法控制。

“好好好,二位,二位,我孫長祿算是老不知羞,不知天高地厚,一把年紀都活到了狗身上。得,今天這事兒我是管不了了,您二位想打就打,想殺就殺,咱回頭見!”談判雙方誰都沒把自已放在眼裡,那位姓孫的前輩也來的脾氣,氣哼哼地吼了一聲,起身離座,一摔房門,隨後傳來一陣下樓梯的腳步聲。

“嘿,和事佬都氣跑了,這回肯定得打起來了!”紀輝笑道,還有人盼這個?只能說人性太複雜了。

果不其然,勸事的人腳步聲還沒走遠,隔壁房間已是呼喝之聲不斷,桌椅碎裂之聲不絕,兩邊人這就打了起來。

春梅和胡小燕二人嚇得臉色煞白,不自覺地身體向後移動,手也拉在了一起,好象是怕那些人撞破牆壁,衝到這間屋來,宋進光的表現比她倆強些,至少臉色不是那麼白,但仔細去看,就能發現他的手一直在抖著。紀輝和董仲平的膽子比他們大得多,兩個人跑到門前,把門拉開一道縫,探出腦袋向外張望,至於李茹男,則還是安然高臥,一張俏臉粉裡透紅,胸前薄被隨著呼吸有節奏地微微一起一伏,香甜得就象一個嬰兒。

這個女人,安靜的時候還真是我見猶憐,要是平常時也這個樣子,只怕肯做裙下之臣者能從西直門排到東直門吧?

抿了一口杯中美酒,我在心裡暗自嘆道。

對於隔壁的打鬥,我並不是太放在心上,江湖上為爭地盤,為爭名份大打出手的事兒太多了,歸根到底,其實無非名利二字,誰是正義,誰是邪惡,誰打贏了,誰打輸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只要不闖進這個房間,管他打成豬腦子狗腦子!(當然,要說全無關係倒也不對,因為他們要是能打得再大一些,不只在自已的包間裡動手,而是滿天香樓的亂竄,那麼就算我不提要求,天香樓恐怕也會自動免了我們的單,求我們快點兒離開吧?呃我這個人的人性是不是太自私了些?嘿嘿,不過我喜歡)。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有人一邊在向樓上跑一邊還在喊,“別打了,別打了,都別打了!”。

有拉架的來了?

“掃興。”紀輝把頭縮了回來。

“怎麼了?是天香樓的老闆到了嗎?”我笑笑問道。

“是呀。咦,您怎麼知道的?”紀輝驚訝叫道——從我的位置無論如何也看不到樓梯口,更何況我之前肯定沒見過天香樓的老闆。

“呵,剛才的小夥計不是說已經派人去請老闆了嗎?兩幫開武館的開打,如果不是自已的生意,誰會在這個時候還敢衝上來平事兒?”我笑笑答道。

“呃有道理,有道理,嘿嘿,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明白過來,紀輝撓撓腦袋憨笑著答道。

“你要是想到了,早就不是小跑腿兒的了!”輕輕扇了紀輝後腦勺一巴掌,董仲平笑道。

隔壁的打鬥並沒有因有人喊停而馬上停下,呼號喊喝之聲仍是不絕於耳。

腳步聲來到隔壁門前,咣噹一聲,房門撞開,“各位好漢,別打了!龐老大,張老弟,就給在下一個面子好不好!”

打鬥聲暫停下來。

“李老闆,這事兒你甭管,你放心,打壞了東西有什麼損失,待會兒我一個子兒不少全賠給你,我龐老大說話算數,絕不會讓你吃虧!”

“李老闆,我要說的也是一樣,這事兒你管不了,反正不會讓您吃了虧。您往後站,拳腳無眼,萬一傷著了您就不好了!”

這兩個人看來和天香樓的老闆還都是熟人倒也對,剛才那個小夥計不是說這些人在天香樓鬧事兒已經不是一回兩回,想不認識大概也難。

“兩位,我不是這個意思。您二位是什麼人?不過是一座酒樓,砸就砸了,我怎麼敢讓二位賠錢。我只想說,二位這樣打下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