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疊亦終是低聲道:“我們去套馬了。”
“套馬?你們仨人連路都走不穩還要套馬?”楊子就像是炸鍋了的油,簡直氣到冒煙了,“我跟你們說什麼來著?你們身體都沒恢復,等再過幾天,傷口結痂了再出來走走也不遲,你們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啊?”
“什麼叫‘耳旁風’啊?” 這個時候,疊亦依然問的無辜至極。
楊子氣急的猛瞪著他,活生生的將人家的好奇寶寶給抹殺了,然後不忘道:“你們就疼死吧,我看你們以後還聽話不聽話。”
同樣的,話音未落,某人又拉起她的手道“老婆,我想拉屎,真的很想拉屎。”
同樣的話語,楊子又是心軟了下來,再看那已經忍到極限的克利,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的傷口一定崩開了,真是沒有想到這麼大的一群男人居然這麼教人操心的,於是瞥了那依舊盯著她看的疊亦,她又是不懷好意的開口道:“那你餓不餓啊?”
“不餓。”他回答的非常的乾脆。
楊子不悅了,“你要是不餓,那你們仨就疼死好了。”
“那我餓了,我們都餓了。”他倒是頗有一些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架勢。
楊子可不是省油的燈,於是雙手環胸道:“那你就說出來啊,要大聲一點,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並且要帶上我的名字。”
儘管疊亦不明白這餓了和治傷有什麼關係,但是隻要是她要做的,他就去做,反正別人聽不懂,於是他仰頭大叫道:“老婆,我愛你,我真的很想要你啊,我愛你啊,我想要你啊……”
大概喊了四五遍,幾乎所有的族人都盯著他們的首領看的神乎其神,多數是不解的眼神,只有少數覺著無厘頭就當沒聽見的,包括葉門與克利,也是一臉的迷茫。
而楊子,高興的就差沒有在地上打滾。
半晌,她看克利實在是忍不住,無奈也只好將他扶進了洞中,然後幫他重新上藥,不過這個過程中她可沒有少囑咐他,其實真不是她嘮叨,而是這一幫男人就像孩子一樣,根本沒有一個度。
晚間,當楊子埋進皮毛中的時候,已經到了十點,疊亦很自然的將她劃拉在自己的懷中,然後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小腹,然後說著一些廢話。
聽著他說的那些關於他小時候捕獵的故事,楊子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疊亦,你希望我肚子裡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先要女孩兒!”他回答的毫不猶豫,而且這句話充滿了歧義。
“為什麼是女孩兒?你不是很希望他能陪著你去到林子裡捕獵麼?”
“族裡的女人太少了,我們需要更多的女人來壯大我們的種族。”
“女人僅僅只是生孩子的?”楊子問得有些落寞,畢竟她不想淪為生孩子的工具,而且,她更不想自己對於疊亦的意義僅僅只是生孩子。
而疊亦對於她的這句話似是考慮了很久,最終說道:“女孩兒就會和你一樣聰明,善解人意,然後幫助族人們做很多的事情,我喜歡你幫她們做事情,對她們好,感覺那樣的你,有種說不出的美。”
這句話是迄今為止楊子聽到的最得力的讚揚,儘管有兩個詞語摸凌兩可,但是大意,她卻聽得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一個部落女主的風範,他喜歡的是大方聰明的楊子。
“那要是生的是男孩兒呢?”楊子繼續問。
“那就要和我一樣,並且要比我更厲害。”他又是不假思索的回答,最後不忘笑著附到:“先生一個女孩兒,然後再生男孩兒,再生一個男孩兒……”
“為什麼生了一個男孩兒又要生一個男孩兒呢?”他這排列的順序未免太過讓人費解。
人家的解釋就是:“一個跟我去打獵,另一個要在家裡跟你學習看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