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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奔襲兩萬裡

用品店,心裡明白了個大概。

這傢伙竟然是來真的。

“那如果我要買東西的話還要下車去超市之類的嗎?”

宋文彬問道。

“不用,你只需要把你的策略給我,我會安排人員將你所需要的物資託運過去。”司機說道。

宋文彬稍一思索,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微笑。

多麼簡單的任務,他幾乎已經看見了那二十萬正在對他招手了。

他偷偷探過頭和司機說了幾句。

司機聽完宋文彬的策略後很驚訝,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將他送去了s市的國際機場。

剛到機場,宋文彬就有些懵圈,這次沒有包機也沒有節目組的陪同,他有些茫然的在機場裡轉來轉去。雖然很快他就用自己的身份證刷出了一張前往美國佛羅里達的機票,但飛行的時間是傍晚,可現在還是下午,離傍晚還有好幾個小時。

更頭疼的是,節目組沒收了他的手機,這也就意味著他在等飛機和飛機到佛羅里達的這一路上什麼事都做不了。

只是等了一個小時後,宋文彬就坐立難安,他想去機場咖啡店喝點東西,手機沒有也沒有現金,只好作罷。他去機場的書店想看看書,充實一下自己。

結果剛翻了沒幾頁他就頭暈目眩的想吐。

他想要睡覺可是又沒有手機鬧鈴,怕自己睡過了錯過班機。

一時間他和沒頭蒼蠅一樣在諾大的機場裡走來走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來殺死這漫長而枯燥的數小時。

好不容易捱等到登機的時候,他這次經濟艙的座位卻既不靠窗也不靠過道,而是坐在兩個老白男中間。這兩個白男一個有狐臭,另一個則噴了大量的古龍水。

宋文彬坐在中間,剛坐了十分鐘他的意識就開始有些模糊,但那並不是睏倦的模糊,而是某種鼻孔內細胞產生免疫風暴造成的意識模糊。

他顫抖的把自己嘴唇上的醫用口罩加厚了一層。

國外的空氣或許不一定比國內的更香甜,但一定更狐臭。宋文彬心想。

晚上,飛機起飛,老白男睡著了,開始打鼾。宋文彬更是無法忍受,他叫來了空姐,想要換座。但空姐看了眼機艙,發現全滿的,只能歉意的對宋文彬說抱歉,並且給了宋文彬一副耳塞。

但老實說這東西和口罩一樣,不僅會讓身體變得不自在,而且在面對鼾聲和狐臭時並沒有什麼弔用。

雪上加霜,他甚至連手機也沒得玩,想轉移注意力都無法做到。

宋文彬簡直不敢想象,自己離開手機之後會如此脆弱。雖然在奈及利亞的時候他也沒有手機,那那時的他要面對泥濘的道路和複雜的環境,無時無刻都在忙碌。

而現在,空洞悄無聲息的蠶食他的心靈,想到尚未開始的節目,他突然打了個寒顫。

巴拿馬。

荒島。

沒手機。

兩個女人

如果僅僅是一個沒有手機的夜晚和兩個老白男就如此可怕,那麼這次等待他的,又將會是怎樣的日日夜夜呢?

可怕的現實折磨著宋文彬的精神和鼻腔,他整整一晚都沒有睡覺。直到白天兩個老白男去上廁所的時候他才迷迷糊糊眯了一會兒。

沒眯多久他就被一陣氣流顛簸醒,原來他已經到了轉機的地方。若獲大赦的宋文彬面無表情的離開了兩個老白男,心裡突然對某位劉姓女子產生了一種奇特的尊敬。

當宋文彬終於離開這趟夢魘飛機後,他看見周圍到處都是走來走去的人影,其中胖子圓球的比例比他過去遇到的任何一個機場都要來得更高,機場也顯得很破舊。

雖然宋文彬看不懂英文,但看著到處都是白色肥胖的身影,還有機場門店裡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