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宋文彬從一陣溼冷中醒來,他只覺得見肩膀屁股這些和地面接觸的部位無比寒冷。再一看時,發現地面躺過的地方都凝結出水珠了。
原來這個洞穴被宋文彬發現後僅僅被當作臨時基地使用,只是在地面打刀,並沒有準備樹葉乾草之類的鋪蓋,昨晚臨時過來天又很黑了,只能將就一晚。
還好是在加勒比的荒島上。
宋文彬心想,這要是在家裡被自己母親看見自己居然大晚上躺地磚上面,少不得又是一番瘋狂的說教。
“我們不能這樣躺在地上。”
有人說道。
原來是火堆另一邊的蘇緹娜,她聽見動靜也從地上爬起來,抱怨道:“這樣躺下去老了以後肯定要得風溼病的。”
宋文彬摸了摸鼻子,臉色有些古怪。
但很快,他就把這一絲錯覺拋到九霄雲外,他站起身,把燃燒的篝火火焰弄小了些,說道:“今天我們有兩個任務,這個洞遮風擋雨肯定可以,但是保溫不行,所以我們需要兩個鋪蓋,最好隔兩個房間。
蘇緹娜立刻振作拍手:“好誒,那我們去弄芭蕉葉和乾草回來!”
宋文彬擺擺手,說道:“這種活我一個人就夠了,你之前在霍雨那不是說要釣魚嗎。”
說著,宋文彬把魚竿拿給了蘇緹娜,說道:“你去下面的瀉湖釣魚好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吃到肉了,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霍雨那傢伙有了野豬肉,島上又有水果,我們不能過的比她還差。”
然而和搭建庇護所的興奮比起來,蘇緹娜看著魚竿卻很猶豫。
“怎麼了?”宋文彬問道。
“可可是我不會釣魚啊”
蘇緹娜說道。
“釣魚多簡單,裝上餌,往湖邊一站,等著就好了。”
宋文彬輕鬆的說道:“這事很簡單的,不用動腿也不用跑路。”
即便宋文彬這麼說,蘇緹娜卻依舊沒有接魚竿,她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可是可是,宋大哥你的腿你的腿不是還有傷嗎,這樣出去收集樹葉是不是很困難?”
宋文彬動了動腿,發現昨天晚上被野豬頂到的地方的確很疼,於是便點點頭:“那既然這樣,你說該怎麼辦?”
“我們一起去摘葉子吧!”
蘇緹娜說道:“摘完葉子再釣魚也不急啊!”
宋文彬覺得蘇緹娜說的也有道理,他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那,好吧。咱們先打理洞穴,然後再去釣魚。”
蘇緹娜很開心,蕪湖一下站起來,蹦蹦跳跳。
宋文彬拿出自己的破傷風之刃,一瘸一拐的向林間走去。他打算去弄點芭蕉葉,再弄點乾草,枯藤之類的東西,給這個洞穴打理一下。
雖然沒能政變成功,將霍雨趕出島嶼,但好歹可以不用當僕人,也不用上繳糧食,還多了一個跟班。宋文彬覺得自己也足夠和霍雨劃江而治了。
很快,二人就來到了林間,宋文彬找了棵芭蕉樹砍起了葉片,蘇緹娜則在一旁哼著小曲撿著木柴。撿了一會兒,她便弄了一大堆木頭,放在宋文彬腳邊堆成了一個小山包。
宋文彬正砍著芭蕉葉,一回頭看見身邊多了一個木頭堆,愣住,說道:“弄這麼多柴火做什麼?”
“熱帶的柴火好不經燒呢!”
蘇緹娜說道:“這些樹木生長都很快,木質很疏鬆。燒一會兒就沒了,我們得收集點木柴,不然萬一又下雨我們又得受凍了。”
“原來如此。”宋文彬恍然大悟,說道:“還是大學生懂得多。”
見宋文彬這樣說,蘇緹娜立刻開心起來,覺得宋大哥比欺負她的霍雨順眼多了。她心情舒暢,便開始和宋文彬科普自己找到的不同種類的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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