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心有餘季:“最後我獨自一人離開了他,分頭和他前往了極點,回國後,我們倆彼此也都去了心理診所療養了足足兩個多月才緩過來。”
聽著教練的話,宋文彬和蘇緹娜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兩人下意識的看向霍雨。
霍雨愣了愣,不悅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那都是什麼眼神。”
兩人默默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溫旭叮囑道:“雪原和漫長白晝和永恆寂靜風雪足以讓任何一個經驗豐富的冒險家陷入絕對的瘋狂。所以,請一定照顧好你們的內心。”
……
教練的話讓本該輕鬆結束的課程蒙上了一絲陰霾,但工作已經進行到這個份上,誰也沒有退縮的餘地。
次日清晨,他們收拾收拾行囊,離開訓練營,準備進入北極圈正式開始拍攝。
然而就在三人離開訓練營地,又有人突然叫住了宋文彬。
“厭老師,可以等一下嗎?“
宋文彬扭頭一看,原來是之前那個在海豹公司和姜鹿一起聊天,後來又在奧斯陸將宋文彬送去黃河站的英俊男人,此刻他正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手插口袋站在營地的一根立柱邊,對霍雨和蘇緹娜說道:“勞駕,可以讓我單獨和厭老師談談嗎?”
霍雨和蘇緹娜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這些日子,在他們三人進行極地訓練的時候,這個男人就一直不遠不近的看著,既不參與也不交流,她們本以為他就是公司派來處理後勤的工作人員,但沒想到他會主動上來攀談。
宋文彬趕緊說道:“你們先去拍,我一會兒就來。”
“好吧…”
蘇緹娜都囔道。
霍雨沒吭聲,但還是和蘇緹娜離開了。
霍雨和蘇緹娜走後,男人主動向宋文彬伸出手,說道:“你好,我叫白狩。”
“白受?”宋文彬握著對方的手,不解。
男人似乎看出了宋文彬的訝異,搖搖頭笑道:“是狩獵的狩,不是其他的ul。”
“額,挺酷的,像是遊戲裡的名字。”宋文彬讚道。
“倒也不是,別人幫我起的,我以前也不叫這個。”白狩說道。
“這樣嗎?那你以前叫什麼。”宋文彬鬆開手,問道。
“重要嗎,厭老師。”白狩笑道:“我覺得厭老師也很酷呢,比宋文彬要酷,朗朗上口,又能讓人印象深刻,不是嗎?”
宋文彬驚了一下,皺眉看著面前的男人,問道:“你也是海豹公司的人嗎?”
“我不是。”白狩說道:“我是你們投資人是秘書。”
“這…”
想到那位素未謀面的投資人,宋文彬有點困惑,“您是代表投資人來的嗎?是投資人想對我說些什麼嗎?”
“倒也不是。”白狩說道:“我來這裡是公事,但也有一些小小的私心。”
“私心?”
“不錯。”白狩攤開手說道:“其實我來這裡,是想要提醒你一下。”
“我洗耳恭聽。”宋文彬說道。
白狩問,“你聽說過樑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嗎?亦或是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故事?”
“聽過,當然。”
宋文彬心想就算自己一點書都沒讀過,這種東西大概也會像dna的形式一樣存於他的大腦。
“那麼,厭。你聽說過一個叫元故事的說法嗎?”
“這個我倒沒聽說過。”
白狩說道:“就是說,相同一個故事的模型,在不同的時空反覆的上演,雖然故事的主人公和時代背景乃至那些配角全都變了,但是故事的核心卻完全沒有變過。”
宋文彬想了想,問道:“大禹治水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