橇犬搭著睡覺用的避風窩。
宋文彬坐在床上,心裡很不安,他時不時的起身看,想看看有沒有攝影師找過來。
但是漆黑的原野中卻總是看不見那臺東風勐士的蹤跡,這讓他愈發緊張起來。
為了緩解緊張,他拿出手機,開始錄頻。
“兄弟們,我有點害怕,不過你們相信我,我不會做出任何與塌房相關的事情,我依然走在厭女的時代前列腺上,我是反女時代的排頭兵,男女對立的急先鋒,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話沒說話,拉利莎進門了。
她脫掉了自己的帽子,理了理頭髮。
宋文彬趕緊放下手機。
“我們有食物,明天早上再吃一頓也不是問題。”
拉利莎說著宋文彬聽不懂的話,來到宋文彬身邊,坐在他身邊。
宋文彬立刻起身避嫌。
卻被拉利莎一把抓住了手。
宋文彬腦門上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要去哪裡?”拉利莎問道。
雖然聽不懂,但是宋文彬能理解她的意思。
情況愈發緊急,宋文彬趕緊拿出手機。
“我尿急。”
他拿著手機給拉利莎看。
看著翻譯,拉利莎笑了笑,她起身走到壁爐邊,拿了根長木棍交給宋文彬。
“你快點解決,溫度這麼低很容易凍傷那個。”
宋文彬不知道這傢伙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木棍是幹什麼的。
拉利莎心領神會,拿著他手機說了兩句。
宋文彬一看。
“敲掉尿液,因為尿液會在很快的時間內凍成冰。如果凍住得敲斷。否則會很危險。”
短短一句話宋文彬看得頭皮發麻。
這是什麼鬼地方。
那萬一待久了把牛子敲斷了怎麼辦??
雖然但是,他還是接過那根棍子,匆匆來到外面,快速放了個水,這裡的溫度不和他開玩笑了,這趟水放得他心驚肉跳,因為他的確看到冰柱在順著他的體液往上爬,隨時要用棍子敲斷。
恐怖的景象讓他只放了一半水就恐懼的塞回了兄弟,一時間無比心季,在冷風刺激中,宋文彬腦中的旖念逐漸消失,他突然感到無比的羞愧和自責。
“啪!”
他懊惱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說道:“宋文彬啊宋文彬,你還記得你的百萬粉絲嗎?你還記得你厭女主播的定位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現在網際網路這麼發達,這要是被人拍到了,咱就沒臉做人了,這個社會就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以後想吃飯只能去日本做汁男了,這輩子也就完蛋了啊!!”
西伯利亞的冷空氣讓宋文彬深吸一口氣,他確認自己完全清醒後,再次進入木屋。
剛進木屋,他愣住。
火光下,坐在木床上的拉利莎已經只剩一件薄薄的襯衣了,她年紀不大,朦朧的火光照耀下,她肩膀的面板此刻顯示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油畫質感,她坐在木床上,就像是西伯利亞盛開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