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麼能說會道的傢伙。再看看其他人,攝製組的人估計全都麻了,一個個只能呆滯的站在宋文彬身後,木偶人似的。
但宋文彬並沒有打算和他們留在一起,當巴布的手下將梯子搭好之後,他直接和巴布爬上了屋頂,連翻譯都不帶。
巴布顯然對他非常滿意,剛上屋頂就問宋文彬該怎麼做。
宋文彬用手勢示意他把槍扔掉,此刻的他儼然化身神父,臉色嚴肅的不行。
巴布二話不說把ak47扔給了下面的手下。
宋文彬又拉著衣襬,示意他開始脫衣服。
巴布馬上開始脫衣服,直到還剩一條內褲的時候宋文彬說道:“可以了可以了!”
巴布雖然聽不懂宋文彬的話,但能明白他的意思。
宋文彬躺在臭氣熏天的屋頂上,雙手交叉,做了一個躺平的姿勢。
巴布會意雙手交叉,躺了下來。
宋文彬開始用手沾了水,讓水滴在黑人巴布的腦門上,一邊滴一邊唸叨著:“種棉花吧,種棉花吧,種棉花吧,佛祖保佑你種棉花,耶穌保佑你種棉花,安拉保佑你種棉花,去北美種棉花,去澳大利亞種棉花,種棉花,摘棉花,吃西瓜,莫批胯,不聽話要遭捱打”
聽見宋文彬有節奏的種棉花。
感受著輕柔的水滴從額頭滑落。
巴布感覺整個人彷彿都得到了淨化一般,飄飄欲仙起來,他不禁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這時候,綿延了一天的雨水結束,一輪巨大的月亮和無數星星從天空悄無聲息出現。一群黑人站在地上,狐朦一樣盯著屋頂上的二人。
蘇緹娜看著身旁那些黑人一個個眼神敬畏,不由吞了口唾沫,實在忍不住悄悄挪到導演身邊,問道:“鮑導”
導演頭也不回的看著屋頂,低語:“你說。”
“宋文彬他”
蘇緹娜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他之前是做什麼的?”
導演沉默。
“他該不會是真的”
蘇緹娜比劃了一下:“真的是什麼算命的徒弟吧”
導演還是沉默,老實說他也很懷疑,節目組給自己找來的男嘉賓到底是什麼怪物。
這時候,一直給宋文彬翻譯的攝影小哥崇敬迷醉的說道:“厭老師是我的偶像。”
“厭老師是誰。”
“厭女的我,他的網名。”
蘇緹娜:……
“這膽量,我太喜歡了。”
攝影小哥輕聲說道:“從他做直播的時候我就是他粉絲了。”
蘇緹娜震驚,低呼:“你是他粉絲!?”
攝影小哥不理會蘇緹娜,眼神迷醉的欣賞著屋頂上發生的事情,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全然忘記了自己正處在非洲且被綁架這件事。
“迷你攝像機在誰身上?”
導演實在忍不住,小聲問道。
一旁有一個攝影師偷偷站出來,從懷裡摸出一支筆,交給鮑利,說道:“給。”
導演很滿意,小聲問:“路上有拍嗎?”
“一直開著,但效果怎樣就不知道了。”
攝影師說道。
蘇緹娜不知道今天是第幾次傻掉了。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導演把筆架在耳朵上,把筆頭對準屋頂,拍了起來。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一群瘋子”
她喃喃道。
屋頂和屋子下面是兩個世界。屋頂上,宋文彬也不知道唸了幾百遍棉花咒,直唸的巴布沉沉睡去。
此刻的他坐在睡著的黑人身邊,卻一點輕鬆的感覺都沒有。面前的黑人和他差不多高,但肌肉隆起,手臂上血管粗大,一看就不是善茬。雖然他的脖子就暴露在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