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街道上,宋文彬趕緊制止了衛寧,他現在還拿著海豹的工資,這要策動粉絲去衝製片人的微博,這不是腦子壞了往牆上撞嗎?
他按下了衛寧的手機低聲說道:“咱們現在是在執行國家的任務,不要因為這種事情壞了大計,小不忍則亂大謀你懂嗎?”
衛寧看著宋文彬欲言又止。
頓了頓,宋文彬息事寧人的說道,“真的為我好,就讓我做完這個任務,我先解封,這樣我才能恢復直播,好嗎,先忍一忍。”
衛寧也沒有真的打算立刻就帶人去衝姜鹿的微博,只是見宋文彬和蘇緹娜霍雨兩人被區別對待極度不爽,無法忍受想要發洩一下。
“好吧。”
衛寧艱難的說:“不過這事我記下了。”
宋文彬看著衛寧的模樣也是無奈,要說這些粉絲可愛是真的可愛,可怕的時候也真的可怕。在網際網路時代,戰爭以原子化的狀態在無形的戰場中悄無聲息的進行,彼此都想對著自己憎恨的物件進行精神毀滅和打擊。而這種打擊具象到現實中便是賬號的封禁和名聲的破裂,恰如那些塌房的明星和封號的主播。
宋文彬清楚的知道,自己作為厭女主播,憎恨他存在的人不在少數。他好不容易才從上一次被封號事件的打擊中緩過來,自然不希望在這種時候再整出什麼么蛾子。
“嗯?”宋文彬把手往前一伸。
衛寧極不情願的把掃帚還給了他。
然而就在這時,街邊突然傳來一陣熱鬧的敲鑼打鼓聲,遠遠走過來一群人,這群人舉著紫色的彩虹旗,吹著喇叭,喊著口號,光著上身,耀武揚威成群結夥的從大街上走過,一邊走還要一邊給路人發傳單。有的路人接了他們的傳單,有的路人卻對他們嗤之以鼻,唯恐避之不及。
當然,這些都不是宋文彬真正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那些人穿的衣服。好傢伙他就沒見過這麼穿衣服的人。只見那些遊行的男性穿著丁字褲,高跟鞋。或者穿著帶釘子的黑色緊身皮褲,而那隊伍中還有幾個女性,她們甚至乾脆不穿上衣,頭髮五顏六色,神態亢奮的在一群男性中揮舞拳頭,一副康慨激昂的模樣。
如此景象讓宋文彬歎為觀止,就連一旁生氣的衛寧也是目瞪口呆,作為攝影師的他本能的拿出手機,開始拍攝。
那些遊行隊伍舉著旗幟來到衛寧身邊,他們看見衛寧在拍,甚至一點避嫌都沒有,有兩個人甚至站在衛寧的鏡頭前,披頭散髮,唾沫星子飛濺,康慨激昂的說著什麼。
不過宋文彬既不懂荷蘭語也不懂英語,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那些人說完,還給宋文彬和衛寧一人發了一張傳單。
宋文彬看著手裡的傳單,愣住了。紫色傳單上畫著兩個白人肌肉男,肌肉男摟在一起,看著宋文彬微笑,豎起大拇指,牙齒雪白。
隨後,那群人便繼續舉著旗幟,敲鑼打鼓,喊著口號,熱鬧非凡的走了,好不快樂。
看著路過的遊戲隊伍,宋文彬問衛寧。
“他們在說什麼?”
“我我聽不懂”
衛寧苦笑道:“不過,這傳單上寫著,他們是驕傲boy。”
“驕傲boy。“
宋文彬重複。
“對大概是一個同性組織的遊行吧”
衛寧汗顏道。
宋文彬哦~的一聲,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老實說他還蠻欣賞這些發傳單的年輕人,讓他回憶起自己在首爾和樸彥通一起玩耍的快樂時光。
】
“我滴乖乖”
他興致勃勃的看著這群穿著奇形怪狀的傢伙從街邊走過,半是羨慕半是困惑的感慨道:“資本主義國家的人都不用工作的嗎?”
圖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