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殖機器嗎?”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跟我搞女權這套!?”花間晨抓狂。
“不是,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是繁育價值?”蘇緹娜卻很氣憤。
“繁育價值,情緒價值,社交價值,很難理解嗎?男女之間除了這點破事之外還有什麼?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不過是因為正處在繁育生涯的巔峰期,等過了這個年紀,你也就不具備這樣的人氣了,這種事情市面上發生的還少嗎,聽著,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現在必須聯絡到公……”
“我的地位都是自己打拼來的!!”
蘇緹娜憤怒的打斷了花間晨的建議。
外面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打了個響亮的呼嚕,囚室裡的眾人趕快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那人沒有多餘的動作。
霍雨指著花間晨的鼻子命令道:“喂,你剛才說的話真的很過分,我想你應該道歉。”
“道歉?聽著,如果你們早點認清形勢,和厭老師服個軟,我們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嗎?”
“啊???”
霍雨發出不理解的聲音。
“對啊,他…讓他們去找我們,大概也是擔心我們吧。”蘇緹娜推測道:“說不定他有什麼主意呢,帶我們離開這困境的好主意?”
“厭老師厭老師厭老師!”霍雨越說越氣:“他已經變了,他已經不是那個人了,你們看不出來嗎!?”
蘇緹娜想到什麼,表情逐漸呆滯,靠著牆壁,一點點坐下去。
花間晨完全不知道霍雨在說什麼:“厭老師就是厭老師,他變過嗎?”
一句話把霍雨堵死,讓她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酒窖的大門被開啟。
幾名持槍保鏢邁著響亮的步伐來到地窖,那看守被開門聲驚醒,迷迷糊糊剛剛起身想要迎接,就被保鏢推到一旁。
那幾名持槍保鏢走到門前,打量著籠子裡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的三人,英文問道:“誰是花間晨?”
兩女不說話,過了足足半分鐘,花間晨才哆哆嗦嗦的把手舉了起來。
咔嚓。
花間晨的籠門被保鏢用鑰匙開啟。
花間晨嚇得尖叫起來。
“你們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這還有完沒完了!見鬼的工作!鮑利!鮑利!!我要終止拍攝!!”
“魔術師找你。”
保鏢無視了花間晨的尖叫。
另一人還將一套嶄新的衣物扔進了籠子裡,命令道:“拿好衣服,跟我們走。”
尖叫聲戛然而止,花間晨看著面前被透明塑膠包著的西服,緩緩爬了起來,隨後跪在地上指著自己鼻子難以置信問道:“魔…厭老師找我?”
“沒錯,他讓你換上乾淨衣服去見他。”保鏢說道。
花間晨愣了愣,隨後光速變臉,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叫一個快樂。
霍雨和蘇緹娜呆呆的看著他,從旅行開始至今,她們還沒見這個新人笑得這麼開心過,這開心甚至讓她們感覺有點詭異。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花間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是他也顧不上了,喜滋滋的抱起那西裝,點頭哈腰說道:“我這就去,這就去!”
說完,他屁顛屁顛的跟著那名保鏢離開了,再沒有看過籠子裡的兩個女同事。
鐵門再次被關上,看守的守衛不滿的哼唧了幾下,重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花間晨如此方便快捷的離開讓籠中的其他兩人倍感怪異。
“你不覺得,這傢伙…有點古怪嗎?”蘇緹娜看著花間晨消失的地方嘟囔。
“古怪,哪裡古怪?”霍雨問。
“他不是投資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