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清除,恰似他的生理需求,定時定量的更新,提醒他自身存在的殘缺。
“你們還來這幹嘛?”
厭老師把這門,煩躁的說道:“能不能別來煩我。”
“你腦子壞了嗎?你真真的腦子壞了嗎??你心裡還有你家人,有你的公司,有你的同伴嗎!?”霍雨痛心疾首的訓斥。
顯然厭老師是沒有的,不僅沒有,他還最討厭有人教他做事,特別是女人教他做事。
當然,他也不想和霍雨吵嘴,把著艙門就往飛機裡爬。
“等一下…你不能帶走他。”
蘇緹娜卻衝出來,站到笑眯眯的保羅身邊,大聲說道。
“嗯?”勝利者保羅正眼都不瞧她。
“你帶走他,你自己離死也就不遠了!!”蘇緹娜大聲說道。
保羅愣了一秒,隨即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眾親信也紛紛爆笑出聲。
笑了好一會兒,保羅忍不住攤開手,說道:“雖然這話說得你可能不願意聽,但是蘇小姐,我還真沒有怕過誰,要說死,我覺得也只有厭老師可以殺死我,現在他在我身邊,我又豈有死的道理??”
“世界第一強國可以殺死你嗎?dea可以殺死你嗎?”蘇緹娜振振有詞問,
“他們的確很強,非常強,但是墨西哥就是墨西哥,這麼多年來,無論他們怎麼圍剿,我們都好好的活在這裡。”
保羅攤開手,說道:“事實上,美國需要我們,他們的民眾需要我們,沒有我們的麻醉,那片土地分分鐘都能掀起驚濤駭浪。”
“可是你們已經離死不遠了,只是你們自己還不知道而已。”蘇緹娜說道。
厭老師覺察到有點不對,停下腳步,眉頭緊鎖。
“啊??”
保羅饒有興致看著蘇緹娜,那神態和逗弄小孩沒什麼區別:“這倒是稀罕,蘇老師,你說說,我們怎麼就離死不遠了。”
蘇緹娜卻一臉認真,說道:“你說的沒錯,雖然劣跡斑斑,但是你們還有生存之道,實則是美國有太多人需要你們。這點你承認嗎?”
“用不著你說。”
保羅輕蔑道。
“但如今民主黨的領袖要將毒品合法化,這將摧毀黑幫的生存空間。在1919幾年,美國曾經下達了禁酒令《沃爾斯泰德法》,禁酒令並沒有真正禁掉酒,反而催生了一大批販賣私酒的販子,法律有禁止,人民有需求,讓他們賺了個盆滿缽滿。
可是等到1933年,伴隨著禁酒令的取消,私酒行業也消失了,販賣私酒的販子也不再能賺到錢。如今雖然過去了九十多年,可套路還是一樣的套路,方法還是差不多的方法。一旦等美國禁毒完全取消,也就是墨西哥黑幫的滅亡時刻,因為那時的你們,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簡單的話語說完,在場的一切都變得鴉雀無聲,只剩下遠處哄搶小莫里薩宅邸的暴民的歡呼聲。
保羅臉上看戲的表情完全消失。那些抽著煙,一副戲謔神態的武裝分子捏著香菸,好久都沒往嘴裡送。
霍雨愣在。
衛寧愣住。
甚至導演鮑利都愣了。
就連厭老師也呆呆的看著蘇緹娜,看著這個他並看不起,向來只會耍心眼出了事就會躲在身後的小女生,可此時此刻,她已然不再是一個普通女性。
“這位先生,我看你應該不是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男人,可是,你還覺得自己很安全嗎?你的安全又能維持多久呢。”蘇緹娜問道。
“厭老師,你怎麼看?”
保羅立刻看向厭老師,問道。
怎麼辦?
厭老師都驚了,他用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