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搖頭,不敢鬆口,方才慕容睿扶她時,她差點洩出奇怪的聲音,若不是在出口的前一刻緊緊抿住雙唇,此刻她定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太醫很快就進來,慕容睿揮手讓他不用多禮,太醫見姚平昕面露痛苦不敢耽擱,趕緊替她診脈,眉頭漸漸緊蹙,再細細驗過一旁兩碗蓮子羹,太醫面上不覺流露出不贊同,靜靜跪在慕容睿面前,並不開口。
慕容睿立刻讓其他人都退下,朱公公在外守著,外間只餘他、姚平昕和太醫三人,銀杏在裡間陪著唐映涵。
人都退下後,太醫立刻出言稟告。
「皇上,這碗蓮子羹裡被放了大量的□□。」
太醫指著被姚平昕喝到幾乎見底的那個碗如是說。
「那另一碗?」
太醫搖搖頭。
「此藥何解?」
太醫覷向裡屋,面有難色。
「直說無妨。」
「服下此藥後,只要與男子交歡便可解,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慕容睿面色鐵青,姚平昕不敢置信,唐映涵也聽見了,緊緊抓住被榻。
「若,不與男子交歡,會如何?」
姚平昕不願與慕容睿發生關係,不想破壞她和唐映涵的友情,她緊握雙拳,指間狠狠刺入掌心。
「小主得忍受十二個時辰如同被火焚燒的痛苦。」
「然後呢?」
「待小主不再感受到痛苦,也是小主喪命之時。」
姚平昕刷白了臉,瞬間卻又因藥力紅了臉。
「你下去吧。」
慕容睿讓太醫先離開,遲疑地望向姚平昕,姚平昕不斷搖頭,眼眶裡滿是淚水。
唐映涵在銀杏的攙扶下走出,慕容睿一見她,著急的上前。
「妳怎麼出來了?」
原本唐映涵在裡頭千頭萬緒,既不忍姚平昕承受這樣的痛苦,卻又不願慕容睿和她發生關係,出來見到慕容睿的為難與姚平昕的不願,唐映涵突然釋懷了,姚平昕進宮本就是慕容睿的嬪妃之一,既然她能忍受其他人,為什麼不能接受姚平昕。
「去將西廂房整理出來。」
唐映涵拍拍銀杏的手讓她下去準備,慕容睿扶著她坐到他原先坐著的臥榻。
「不管事情怎麼發生的,眼下最重要的是替妳解了這藥,我們都不願見到妳因為這樣喪命。」
唐映涵直視姚平昕的雙眼,姚平昕仍是不停搖頭。
「我相信妳,就算妳侍寢了也不會為了爭寵做出不利我的事情。」
姚平昕的淚水自頰畔滑落,唐映涵輕輕笑了伸手替她拭去淚滴。
「別人是巴不得把皇上綁在身邊,就只有妳好似是要上刑臺一般。」
沒多久,銀杏便進來說廂房已準備妥當,唐映涵讓銀杏先將姚平昕扶去,慕容睿無言的看著她。
「夫君,我們都無法看著平昕就這樣喪命,唯一能替她解了藥的只有你。」
在慕容睿面前,唐映涵並不掩飾自己的難受,讓慕容睿更是心疼。
「不管是誰下的手,事情發生在坤寧宮,總是我的責任。」
慕容睿緊緊摟住她,唐映涵輕輕推他。
「該去了。」
慕容睿又抱著唐映涵一陣,唐映涵也不催,慕容睿深吸一口氣才放開唐映涵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唐映涵獨自坐在臥榻,直到銀花過來。
「小姐,奴婢扶您先安歇吧?」
唐映涵搖搖頭。
「查得如何?」
方才銀花送慕容念瑞回去,雖然當時還不知發生什麼事,見她遲遲沒回來,唐映涵便知她必是去查蓮子羹有何不對勁。
「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