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感覺著感覺下體一陣顫動,緊緊抱住她顫抖的嬌軀。
苗雪雁羞得睜不開眼來,全身好似火燒,如驕陽下緩慢融化的一堆陳雪,軟綿綿地使不出半點力氣,胸中情潮洶湧,諸般從未經歷過的銷魂滋味湧上心頭,恨不得就此和六郎融成一體,喜結連理,比翼雙飛,六郎迅速的動作著。
苗雪雁羞紅了雙頰,一張吹彈得破的粉臉紅撲撲地,膚光潤潔,嬌豔絕倫,讓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六郎吻著芬芳的柔頸,手指伸到她的後背,解開肚兜的結子,輕輕拉去,兩座含苞欲放的雙峰怒聳而出,飽滿、柔嫩、豐潤,巍然挺立,跌蕩起伏。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膚皎潔如月,明亮得讓人不敢睜眼,她陡然感覺胸口一涼,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一雙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轉動,正好與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顆活潑潑的少女芳心登時跳得亂七八糟,紅霞撲面,嬌羞不禁。
六郎看得血脈賁張,呼吸漸漸粗重,張開嘴巴,將整個美女胸前的嬌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裡面,伸出舌頭輕輕舔弄,用口腔中灼熱的溫度去孵化她,用滑潤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閉的口腔去呵護她,讓她洗淨塵世的鉛華,開放出連天山仙境都為之黯然失色的最嬌豔的花朵。
苗雪雁如遭雷擊,秀眉微蹙,嬌軀一陣輕顫,隨即柔軟下來,一陣陣的酥麻感覺從|乳尖直擴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十根手指插入六郎細密的黑髮,任他輕舔慢吮,細細品味自己鮮嫩嬌豔、可愛誘人的山巔櫻桃。
六郎的手掌握住美女的另外一隻柔軟豐盈的雪白Ru房,伸出兩個手指,夾住那個嬌嫩嫣紅的|乳尖,輕輕揉搓,細細挑逗。苗雪豔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柔若無骨的軀體像火爐上的一鍋冰雪,正在他的唇舌下一點點融化,溫熱,滾燙。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錢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洶湧激盪,奔湧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根靈敏的神經末梢,一個浪頭疊著另一個浪頭,奔騰,撞擊,迸濺出滔天的水花。苗雪雁全身的皮肉彷彿已經被旋渦攪得支離破碎,一塊塊分崩離析,在情愛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飄蕩,隨波逐流。
想起自己與苗雪雁的第一次,是那樣的暫短,六郎今天刻意放慢了,儘管全身血氣翻騰,情潮如沸,他還是儘量掌握了節奏。在險峻的山巔之上輕輕搖曳,迷幻出眩眼目的光彩。留戀著,在兩座巍峨的山峰四圍徘徊一圈,翻山越嶺,趟水過河,蜿蜒而下。苗雪雁靈玲瓏有致曲線優美骨肉勻稱的嬌軀,在六郎的愛撫下,激動難抑,興奮得全身發抖。
三更時候,六郎才氣喘呼呼的從美人身上滑下來,道:“親親,今天讓程千龍一下子做了將近兩個時辰的烏龜,你可滿意?”
苗雪雁滿面潮紅,星眸半睜半閉,嬌羞的道:“六郎你真是太強大了,居然讓程千龍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烏龜,太解氣了。程世傑殺我全家,我們就讓他兒子做烏龜,嘻嘻!六郎我愛死你了。”
六郎笑道:“親親,要不是疼你,我哪裡捨得花這樣的力氣?你得叫我三聲親老公才行。”
苗雪雁“嗯”了一聲,紅暈上臉,心情激盪之下,嘴唇動了幾下,卻總是叫不出口。鎮定片刻,她撥出口氣,閉上眼睛,輕輕叫道:“親……”
這個“親”字,當真細若蚊吶,耳音稍稍差著半點,可再也聽不出來,饒是如此,她的臉上已羞得通紅。
六郎只要她叫出這聲“親老公”自己的名字就將永遠融入她的靈魂,自己的身影就將永遠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氣息就將永遠匯入她的血管,飛入她的夢鄉,伴隨她的心跳,參與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難忘記。
“快些叫嘛!”
六郎催促道。
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