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六郎還是蠻高興。
城中守兵終於吃到了白麵烙餅,雖然只有兩個白麵餅,但是這兩個餅子卻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其中一個餅子暫時填飽了飢餓了好幾天的肚子,還能剩下一個當做後兩天的乾糧,軍心自然受到了穩定和鼓舞。
日落時候,聽得西城外喊殺聲陣陣,六郎連忙指揮大家各就各位,自己親臨西線督戰,他登上城頭遠眺,城下一片狼藉,折斷的雲梯、兵器、石頭、死屍佈滿空地。叛軍正往後搬運屍體和損壞的雲梯。
六郎問慕容雪航:“大嫂,叛軍又來攻城了?”
慕容雪航道:“好像只是試探性的進攻,剛才一些叛軍竟在頭上戴上上了藤條編的斗笠,我們的亂石打狗方法險些失效,好些叛軍都攻到城上面來了,好在咱們士兵剛吃的一頓飽飯,全力將攻上來的叛軍擊退了。”
六郎看著退走的叛軍,道:“程世傑這廝,可能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他不就是想效仿諸葛武侯的藤甲兵嗎。大嫂你看,城下掉的那些藤條帽子叛軍都撿了回去,你在看遠處那山坡下,大批的叛軍正在砍柳條和紅荊,看來程世傑明天要大規模的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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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航點點頭,道:“六郎,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刻意可以剋制敵人的攻勢?”
六郎說道:“他程世傑跟我玩藤甲兵,我就燒他狗日的,傳令!將城中的燈油全部集中到這來。”
六郎分析道明天早上叛軍有可能在西城展開強烈的攻勢,於是自己這兒也要趕緊調整兵力部署,西城原有四千兵力,六郎又讓白雪妃、焦贊和仁堂會三個人各率領一千人過來支援,白雪妃帶領人馬與苗雪雁會合,焦贊和仁堂會的兵馬則與慕容雪航部會合,仁堂會又單獨找到六郎。六郎問他何事?
仁堂會從懷中掏出一份圖紙,交與六郎看,六郎展開圖紙一看,見上面畫的是一種長杆鉤鐮槍,有還有一個帶柄鉛絲籠子。六郎問道:“這是什麼?”
仁堂會道:“叛軍戴著笆斗攻上城頭,今日不過是演示陣容,明日定會大舉進攻,我琢磨了或許這個辦法能擋住進攻。”
六郎神智一清,仔細看那兩張草圖,道:“怎麼用?”
仁堂會笑道:“藤甲兵攻城,還得靠雲梯。我們到時等他們快爬上城頭,就用鉤鐮槍鉤住雲梯,推開五尺,教他們既上不了城,又跑不掉,然後用長柄鉛籠裝了火炭、硫磺之類,往雲梯上一放,笆斗、藤甲都極易著火,到時會怎樣?”
六郎道:“妙計!其實我也想到火攻了,並且將全城的燈油都集中來了,只是一時還想不到這樣細密的辦法,就按照任將軍的主意,肯定能搗毀程世傑明天的計劃,你馬上帶領本部兵馬按照圖紙佈置。天亮之前,敬愛那個這些武器全部運到西城牆上來。”
仁堂會領命,帶領人馬下去佈置。
六郎登上城牆,來到城樓裡面,見慕容雪航卸掉了盔甲,正用溼毛巾擦拭著粉嫩的脖項,看看四周無人,上前搶過毛巾,幫大嫂認真的擦起來。慕容雪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六郎,你現在是三軍主帥,怎能來幫我做這種事情啊?”
六郎小聲道:“大嫂不要聲張,我來看看你和我的寶寶。”
慕容雪航臉上一陣紅暈,道:“不許胡說!讓別人知道了,我可沒臉再活在人世了。”
六郎卻厚著臉皮,撩起慕容雪航雪白的中衣,將耳朵貼到肚皮上,傾聽起來。
紫若兒一頭撞進來,看見六郎正在愛撫大嫂的小腹,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這要是讓別人撞見了,你可怎麼辦?”
六郎道:“除了你有這樣大的膽子,還有誰敢大大咧咧的闖進來,小若兒,這些天一直顧不上和你親熱,是不是想你老公了。”
紫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