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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勢不妙,一溜煙跑了。

“飛哥,吃飯了嗎?”趙揚招呼道。這個年輕人叫趙飛,是趙揚大伯的兒子,只是腦筋有些不正常。

“吃了吃了,回鍋肉,嘿嘿!”趙飛一張無憂無慮的臉笑得開花開朵的。

“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外面太陽好毒。”趙揚有些憐惜的說。

“嗯,要得要得!”

趙揚看著堂兄蹦蹦跳跳遠去的身影,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

趙揚是這小餐館的老客,和老闆陳二也熟悉了。陳二見他這模樣,便打趣說:“趙小夥,又等女朋友吃飯啊?門口站起熱,你先上樓去坐吧!你女朋友我認得到,城關上最漂亮的那個妹子嘛,一會到了,我給你領上來就是。”

不得不承認這老闆陳二很會說話,幾句話,說得趙揚周身舒坦,他笑呵呵的對陳二說:“那就麻煩老闆了哈。”

“不麻煩,這是該當的。”

趙揚便轉身上樓。靠窗的一張桌子旁,坐著兩男一女在剝著瓜子,男的兩個都是他的鐵哥們,三個人初中、高中同學六年時間,算得上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窩,今天他特意請來作陪的。

長得魁梧壯實的大個子,叫侯小奎,外號“猴子”,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神經大條的傢伙。讀書時就是屬於那種一個月總有那麼二十幾天不想去上學,不是在課桌上沉睡、就是在酒桌上買醉,多數時間犯困、偶爾犯一下賤的貨色。

記得有次上物理課,老師講完後問:還有哪不懂?這貨伸個懶腰問:老師,這節什麼課啊?弄得全班愕然。高考落榜後,靠著在鎮公安分局當股長的父親的關係,到清江公安校混了兩年,現在朱沱鎮交警隊當一名警察。

長相瘦弱清癯的眼鏡,叫塗強,外號“土狗”,模樣像個小白臉,在校時最喜歡吹噓的是又和某某校花約會了,其實只不過是和對方說了幾句諸如“今天是星期幾?”之類搭訕的話而已。平時總把二八式造型的中分發型抹得油光水滑的,口袋裡成天珍藏著一把小巧的牛角梳,沒事時總愛掏出來,在頭上刮呀刮的,被侯小奎封為“噁心男”。

塗強在班上也算小有才氣,尤其是語文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但卻極為不受語文老師的待見,起因就是為了他那篇惡搞的命題作文——《二十年後的我》,他是這樣寫的:“今天難得陽光燦爛,我開著新買的勞斯萊斯,鼻樑上架著雷朋太陽鏡,手腕上戴著江詩丹頓手錶,帶著嬌妻么兒到花卉博覽園去散心。突然,一個渾身惡臭、滿臉汙穢的叫花婆攔住我們去路。天啊!她竟然是我二十年前的語文老師!”

塗強高中畢業後,讀過三年財會大專,現在是朱沱鎮工商銀行城關社群分理處營業員。

女的是個長相挺秀氣的姑娘,叫小麗,是侯小奎的現任女朋友。

“揚哥,你也別急,先坐下吹會電扇,反正週末,又不急著上班。”小麗看他滿頭大汗,便招呼著說。

趙揚點著頭坐了下來,喝了一口店裡小妹端上來的涼茶。

小餐館的生意不算太好,除了樓下有一些零星散客在吃快餐外,二樓上就只有靠門那還有五個人坐了一桌,邊吃邊在談論一些生意上的事。

正如餐館老闆陳二所說那樣,趙揚今天的確是和女朋友白鈺吃飯,不過不是趙揚請她,而是白鈺喊明瞭要請他。這尤其令趙揚興奮不已。

倒不是說趙揚為人小氣,捨不得請女朋友吃飯,而主要是個態度問題。

白鈺在城關社群乃至朱沱鎮都小有名氣,原因就是她長得十分出色,又會打扮。一張秀麗絕俗的俏臉,配上白皙的面板和玲瓏的身材,讓人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中學的時候,趙揚比她高兩個年級,那時他就經常聞聽到白鈺的芳名。

班上的男同學也經常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