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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她也覺得這世子府怪怪的,難道自己的猜測真的是對的?韓諭根本就不是晉王世子……

翌日傍晚。

荊涼夏焦急地在房中踱步來踱步去,躊躇不定。焦躁漸漸浮上心頭。東院那邊似乎還沒有動靜,也不知道韓諭什麼時候啟程去太子府。

終於,等到齊燕急急忙忙地跑回來說見到韓諭出了門。荊涼夏舒了一口氣,二人當即決定半炷香之後就起程從後門出發。

前往太子府的路上,荊涼夏一直在想,為何水火不相容的兩派,會忽然晚宴一敘。連想起昨日晚上韓諭說的話,荊涼夏不由地心中有了一絲顧慮,倘若他們二人真的是親兄弟,若今日這是鴻門宴,豈不是兄弟傷殘,要斷手足之情嗎?

“你你可知鴻門宴?”快到太子府後門的時候,荊涼夏側頭問道。

“什麼東西?”齊燕疑惑道。

荊涼夏簡單地將鴻門宴一事說與齊燕聽,誰知齊燕愣是轉不過彎來,硬是沒有聽懂鴻門宴到底是什麼意思。也罷,這醉翁之意不在酒,誰又知道席間人的想法呢。

待到了太子府的後門,二人看去,玉屏兒果然站在門口,她依然是一襲白衣,面覆輕紗,青絲及腰,只一支素銀簪子,沒有半點珠翠。

後門的侍衛看了一眼匆匆而來的兩位女子,衝玉屏兒點點頭。荊涼夏和齊燕緊緊跟著玉屏兒,待脫離侍衛的視線,荊涼夏忙道:“宴席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要趕快去書房了。”

玉屏兒回身,輕聲道:“還不急,三皇子和左丞大公子還沒到,離宴席開始還有一段的時間。你們先上我那去喝點小酒吧!”

荊涼夏和齊燕對視一眼,玉屏兒語氣平淡,溫和有序,不像是要誆她們的模樣,便點點頭跟隨著玉屏兒,去了上次那個偏僻的小屋。

玉屏兒剛一推開門,荊涼夏就忽感有一種奇怪的氣息撲面而來。明明上次感覺到的是陌生的清冷,今日一見,卻變成了一種詭異的氣氛。

上次掛著畫像的那一方白牆,已然空空蕩蕩,看來,玉屏兒的畫已經被她收了起來。

“坐。”玉屏兒見二人持久未動,便指了指圓桌旁邊的兩張凳子。

荊涼夏和齊燕慢慢在圓桌邊坐下,玉屏兒拿來一壺酒和三個杯子,輕輕置在桌上。

與平兒眉眼處一絲笑容,斟滿了三杯酒,隨即又將自己的面紗輕輕解下。

白沙落下,一張傾國絕豔的臉,暴露在二人面前,一如以往。

玉屏兒的臉,竟然沒有任何透明蒼白感。反而有了些許的粉嫩。荊涼夏看了一眼同樣滿面驚愕的齊燕。立刻執起玉屏兒的手,將袖口撩起。果然,玉屏兒的手指,不像上次那樣如冷玉般可堪看透,反而白皙修長,玉色有質。

“知道你們定然很疑惑。”玉屏兒輕笑一下,將手縮回,“先喝點酒暖暖身子吧,時隔一月,我們姐妹也好久沒有這樣說過話了。”

“玉姐姐,你在搞什麼呀?你的畫呢?上次明明見到你的畫就掛在這方白牆上,而且你畫中陰冷,手指和耳朵都有愈見透明的趨勢。可是今日一見,為何一如往常,沒有絲毫變化?”荊涼夏推開玉屏兒遞過來的酒杯,不解地問道。

“人無情,我亦無情。”玉屏兒抬眼看了一眼荊涼夏,嘴角輕笑的,拿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就要往嘴裡送,“酒已溫好,不如先品嚐一番,我親手所制,別有一番風味。”

荊涼夏狐疑地看了一眼玉屏兒,見她面色淡淡,沒有一絲情緒飄在臉上。齊燕性子倒是急,執起酒杯,一仰而盡,入口竟是辛辣無比。

“真難喝,這種酒,你還讓我們喝。”齊燕皺皺眉,不滿意地說道。

“那我去拿一盤蜜棗過來。”玉屏兒笑了笑,起身便向身後的櫥櫃走去。

“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