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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會兒又想不起來。正皺著眉頭無計可施時,只見身後的卓林禹冷冷說道:“讓開。”吳邪有些不快的向旁側了一步,當看到他手中拿著的東西時,吃驚的程度簡直無以形容:

“咦……咦……你……你……你……”

“怎麼?”卓林禹有些不耐煩。”又不是沒見過。”

“不是。”吳邪稍稍調整了一下激動的語氣說道:“白叔那塊怎麼也在你這裡?”吳邪目不轉睛的盯著卓林禹手上的兩塊物件,那正是他們鋪排這次行動的導火索——木雕。

“偷的。”相當鎮定的回答。

“靠……你居然偷?”吳邪頓時火冒三丈,這小子居然是個賊,更可氣的是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麵不改色。

卓林禹倒是對吳邪的質問不以為然,冷笑一聲:

“倒鬥本來就是偷東西,你自己也是,別用這種憤怒的眼神看我,起靈是幹什麼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你的這種假天真還是收回去吧。”

一席話說的吳邪頓時啞口無言,是啊,現在大家都是這行業的,卻為何這般衝動?恐怕自己這次進來的目的不在財寶,而是想幫悶油瓶,又或者是因為眼前面對的這人是卓林禹,才讓他一時接受不了吧。

“況且這也不算偷,”卓林禹接下去道:“這東西本就該屬於我家。”

“你什麼意思?”吳邪有些不明白他話裡的含義,但轉念一想又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是祖上遺失的?”

“你還不傻。”卓林禹悵然道:“我不過是想完成夙願,當然……也為了我自己。”

這下吳邪可就真的不懂了,他這話裡的玄機太過深奧,似乎還隱藏著什麼不願說出的秘密,此時這種溫柔的眼神似乎曾經相識,對了,只有在面對悶油瓶時,他才會流露出這種神情,只是……正當他再想問清楚時,突覺揹包後一陣攪動,小姬鼠不知何時竟從包內鑽了出來,“嗖”的一聲跳下他的肩膀,在周圍嗅了一番後,便鑽入門側的小洞不見了蹤影。

“你去哪?”吳邪大叫一聲撲過去想抓住它,卻是遲了一步。“這地方居然留有氣洞?小姬鼠鑽過去幹什麼?難道這門後有什麼它感興趣的東西?”吳邪有些奇怪的撓撓頭,這裡面的一切皆不尋常,也太古怪了。

“別管它了。”卓林禹顯然有些煩躁,“我們還是快點找到出路和他們會合的好。”說時已將手中的木雕仔細做了比對,然後一手一個將其放入門上的暗洞內,居然十分和契。接著就像他們想的一樣,一連串“咔咔咔”開啟機關的聲音響起,門扇自動的向兩側緩緩推移,不一會兒便完全開啟,但展現在他們眼前的卻並非一間石室,而是一座鏽跡斑斑的鐵索吊橋。

吊橋的兩旁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可以看出附近的崖壁上附有數不清的氣洞,不斷延伸到無盡的黑暗中……或許那隻姬鼠喜歡鑽洞玩?吳邪如是想,這種自我安慰的樂觀想法也是迫不得已,總比他一味的擔心導致無心無力做事要好的太多。也許天真,也是一種財富,儘管他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兩人摸索著向前行進,橋的盡頭是塊島形的空地,正中放置著一塊直徑約兩米的白玉圓盤。圓盤上雕刻著細細的紋路,像是人體的血管脈絡,向四面八方延伸著,圓盤的中心有一塊直徑大約六十厘米的潔壁,東西南北四角分別篆刻著四個古金體:生、死、回、絕。

這是什麼?吳邪的眼中盛滿了好奇的光芒,白玉無瑕,光潔通透,這樣大的無瑕碧玉當真是人間少有,如若搬回去,市價恐怕上得仟億。

“這……難道是……輪、回、盤?”卓林禹眼中亮起了不可思議的光芒,微微上翹的嘴角已暴露出他內心的極度興奮——沉睡了幾千年的上古祭器,赫然竟出現在自己眼前,這可說是一種幸運嗎?……

“吳邪,”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