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伯光那麼親熱,還有下面那個孫治,敢窺視他的人,要不是連莛心裡對他沒有半分情意,教主大人一定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連莛沒好氣拍掉教主大人的祿山之爪,“喂,我說,教主你矜持一點唉。”
“矜持?再矜持點你都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連莛挑眉打量打量教主大人,嚴肅道:“教主,我真不壓人。”
教主大人很開明,“沒關係,我壓。”
=皿=
連莛再接再厲,“教主,我不是斷袖。”
教主大人仍然很開明,“沒關係,我可以是斷袖。”
=皿=,可以你個大頭鬼,你妹的本來就是斷袖吧。次奧,讓你修煉葵花寶典,讓你動歪心思,活該斷子絕孫。
教主大人提起袖子,掩面輕笑,嘆息道:“雖然你在心中罵我我並不怎麼介意,可你不可以把你臉上的表情掩飾一下?你這樣我很有蹂躪你的衝動啊。”
“人妖。”連莛嘟囔道。眼睛閃了閃,抬起教主大人下巴,打量著嘴裡嘖嘖有聲,“屬下倒是不壓人,不過教主大人顏色佳好風姿撩人,撓得人家心肝癢癢。不如,屬下委屈委屈,壓了教主,如何?”
教主大人微微俯身,說話的溼熱氣息拂到連莛耳朵上,“這種體力活,本教主怎麼忍心?”
連莛耳朵微動,不自在的躲開,拿開手,撇撇嘴,“教主大人真是越來越不拘小節了。事情已了,不如歸去?”
教主大人捧著連莛精緻的臉,俯身,兩張臉幾乎捱到一起,不懷好意地道:“你不擔心孫治?他對你可是一片赤子之心呢!”
連莛斂眉,聲音雖小,卻十分堅定,“眼睛我都親手廢了,此事到此為止。”
“對正道的人心慈手軟,這可不會有什麼好後果!”
連莛回看他,似乎在評估這位大BOSS會不會哪根筋不對就把孫治就結果了。
教主大人哼哼兩聲,捏著連莛下巴笑道:“雖說本教主知道小連莛必是不忍心真的對孫治做出什麼的,但是小連莛若是不做絕,孫治要是再粘上來那就不美了。不過本教主既然在這裡,那定是十分樂意為小連莛代勞的。”
說罷,指尖寒光閃閃,作勢欲擲。連莛心下一驚,連忙出手攔住。手一伸出,心下暗叫不好,教主若是想取孫治性命,又豈會給他阻攔的機會,到底不過是試探他罷了。教主大人心思叵測,定是不喜他對孫治的處理方法的,此時他這一出手,正正驗證他對孫治留有餘情。於公於私,教主大人這一關怕是難過了。這麼想著,連莛心下暗叫頭疼,面上卻浮現了笑意。
“好歹孫治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麼,我怎麼忍心見死不救。我終是教主大人的人,定不會背叛教主大人的啦。孫治一介無名小卒,又被我廢了習武之人最重要的眼睛,沒什麼威脅,放了也就放了唄。”
教主大人被那句“我是教主大人的人”說的心喜,心裡因連莛生出的不悅霎時平復了一半。眼裡剛漫上一層薄薄的笑意,又趕緊褪去。不過一句話,就能讓他心情顛覆至此,連莛在他心中的分量也忒重了些。雖然現在他不在意連莛對他的影響,但他已深陷其中而連莛猶隔岸觀火,這個事實總是讓人歡喜不起來。心情變得惡劣,連帶的說話也生硬的緊,“習武之人最重要的眼睛?哼,嵩山派修劍,重要的不是手嗎?眼瞎了還可以聽聲辨位,於武功雖有影響,但影響有限。你倒是算盤打得精明,千方百計的為孫治打算。”
連莛笑意僵在臉上,揉揉臉,湊上去訕笑道:“這不正說明我有情有義麼。對孫治尚如此,何況是對教主大人了。”
教主大人眼眸微沉,終還是柔聲道:“我總是會答應你的,只是連莛可要記清楚今天你說的話,你是本教主的人,而本教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