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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三歲看到老,這話簡直就是為鼬量身打造的。彆扭又固執的面癱,單是五年前就能瞬秒實力,強悍的不是一般變態始祖級別。還有那對麻煩得萬花筒……

輪突然有了望天的衝動,他可是有落跑前科的人,再逃一次成功的機率是多少?腦袋裡小算盤噼裡啪啦得響個不停,最終結果定在負值上。

今夜導演的鬧劇,說好聽點叫兵不血刃達到任務——謝天謝地,大蛇丸你還算有點用處。其實也就是他的緩兵之計,至少為了大家共同的目的,鼬不會當場就抓他回去。

而他,更是不會自己捅破五年前的窗戶紙,秘密就讓它保有原來的神秘性才好。再說,和鼬掀桌子叫板能有什麼下場?八成會被再次禁錮起來,宇智波家的人有多偏執,同宗的輪比誰都清楚。

能拖得一時是一時,除非他是活膩歪了,玩老壽星上吊的把戲。

至於事後答應奉送得六尾的訊息……就當打風吹去,童言無忌了。輪這麼無恥的告誡自己,人不能太認真。

曉不會做白工,難不成他就該當長工?想要,門都沒有,親兄弟也要明算賬。

這邊輪在肚子裡把心思九轉十八彎了,對面的君麻呂卻沒那麼複雜。他很認真地思考輪的詢問,然後中肯的評價彼此的實力。沉吟幾秒鐘才平靜的回答, “估計半天也不到,但我絕對會保證您的安全,一定您送回音忍村。”

嗯哼,宇智波輪,你的名字叫麻煩。

小君呀小君,如果沒了你,我還回什麼勞什子音忍村?

細長的眉尾抖了又抖,白淨的小臉上所有表情幾乎通通閃了一遍。君麻呂突然覺得這樣的輪大人似乎很可愛……當然他面上還是一派的認真,心裡卻柔柔的,漏下的點點溫暖融化著常年冷凍的心房,如沐春風。

奮筆疾書一陣,輪將一個卷軸遞給君麻呂,“交給大蛇丸,他會告訴你接下來該怎樣的。”

粉色的唇抿成雪色,“您,不回去了嗎?……”

不承認也不否定,但答案彼此都明白於心。

攥著卷軸的手變得青白,骨感的十指骨節突起,向來冷漠的君麻呂第一次這麼憤恨自己的無力。都是因為他不夠強大,才害輪大人要遭受這樣的威脅,如果他,如果他……開襟領裡的白皙胸膛,暗色的印在騷動突變。

“不是你想的那樣,怎麼說他也是我弟弟,是不會傷害我的。再說……”

只是兄弟嗎?

這話就是說給自己聽,估計也不會相信。鼬對輪而言是怎樣的存在,估計不知輪就是鼬也不清楚。親人、愛人、仇人?他們的牽絆不是這麼膚淺,大概都沾一點,更多的是說不清的東西。

一定要下結論,那就只能用非常文藝的口吻回答,最特別的存在。

輪兀自陷入沉思裡,向來從容的面上有著難以理解的迷茫和空泛。這是君麻呂沒見過的,也是他不願意看見的。伸手想抹去他眉宇間的焦躁,又不敢逾越,手僵在半空中,然後瑟瑟得縮回。

再也沒有話語的兩人,將不算小的和室變得壓抑,滿腹的心事都不願說起。直到逐漸逼近的腳步,君麻呂率先反應。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是超一流的高手,如果不是他訓練有素,幾乎被落地無聲的步伐矇蔽過去。

刷拉一聲和室的門被開啟,身著黑底紅雲大髦的長髮青年淡淡得掃過君麻呂,然後朝他身後的輪伸出手,“天地書已經到手,輪,跟我走。”

——以下用君麻呂視角——

“跟我走,輪。”宇智波鼬伸出手。

不戰而退,不是他接受的教育。如果可以,君麻呂根本不會退開,但如果是輪大人自己的意志,他就必須遵守。無論他有多麼不甘心……命令是絕對的。

後來他們是如何從固若金湯的府邸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