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抖抖縮到角落裡,一幅和他沒關係,請自動當他不存在的模樣。每當媽媽切換到這個傻笑模式,會作出什麼事來,輪概不負責。
“是弟弟還是妹妹,也不是媽媽說的算的,要看你爸爸他——”
媽媽的不合時宜的話跑了出來,也不管眼前的兒子才多大,提前的性啟蒙教育就開始了。鼬也是個實心眼的,居然就這麼正襟危坐的和媽媽討論這個問題。輪用三白眼瞥這兩母子,一言不發繼續消滅他盤中的食物。
粗神經,愛講冷笑話,最主要的是不分場合的脫線……也不知道老爸當初是怎麼看上老媽的,除了廚藝不錯,老媽基本沒什麼可取的。都說他們宇智波家是族內通婚,爸爸那一輩的女孩子也不至於缺乏到這個地步吧!
“咳咳!”
門外猝然響起咳嗽聲,輪嚥下最後一口點心,慢騰騰的爬回剛才的地方跪好,順便把弟弟鼬也拉回到原位。後者卻不領情,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碰巧還是在原來的位置。
嘖,真疼!
捕捉到鼬眼底一閃而逝的不知所措和強裝,輪也不逼他,當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坐好,只是再也沒和鼬有任何肢體接觸。
他和鼬已經保持這種除了人前和修行之外,最熟悉的陌生人模式多久了?歪著腦袋算算,從他給鼬看了部分“未來”的片段,鼬就變得很排斥他。輪已經盡力在避免肢體接觸,今晚上是他太興奮忘記了。
看著媽媽雞飛狗跳地衝出祠堂,照樣連門都忘記拉上,輪走過去拉門不意外看到主臥室方向看到的爸爸和媽媽兩人擁在一起的人影子。這兩夫妻,都老夫老妻還恩愛的跟新婚燕爾一樣。
跪坐一夜,對輪來說不算什麼,但鼬和他不一樣。沒有他不需要休息的怪物體質,即使近來輪已經給鼬強化過了,睡眠對小孩子的重要性還是非常大的。
——回頭和媽媽通通氣,以後不要再罰晚上跪祠堂!
結印變出影分身,指使其中一個回房拿棉被,另一個則代替輪端正地跪坐在地板上。鋪好了棉被,影分身也結印變換成鼬的模樣,和輪的分身並排跪在一起。
“你好好睡覺,我出去看著。”只聽到聲音,人早看不到了。瞬身術,一種普遍的高階忍術,能運用到這種神不知鬼不覺地,除了輪鼬就沒再見過第二個人。
——哥哥是當之無愧的天才,果然無論在什麼地方,他都是強大的。
仰面躺在被褥裡,鼬負責地不住地掃著並排跪的分身。是他和輪,曾幾何時他們已經不再變得如同過去的親密,彼此間的隔閡已經大到容不下對方了?閉上眼睛,鼬的眼前又閃過從輪那裡看到的關於“未來”的畫面。
‘輪好強大啊……即使只是透過記憶中的影像,也能從看到他身上噬人的霸氣!倨傲的,不可一世的,似乎連抬頭仰視他,都是一種褻瀆。’
眼眸深了幾許,鼬實在無法理解那樣的輪,為什麼會對弱小的自己那般珍愛?明明畫面裡的自己弱小的連忍者都不是,漂亮的,精緻的少年,總是一身白衣的自己,螻蟻一般的存在,卻被強大的輪好似珍寶一樣捧在手心……
——和全世界的“愛”相比也毫不遜色的愛情。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輪要給他看那些東西?為什麼?!
翻來覆去輾轉思索著,鼬越是問自己越迷茫越焦慮。鑽了牛角尖裡,反反覆覆卻永遠沒有答案。
“誰在那裡?出來!”
突然拔高聲音,輪朝樹林深處喊去,驚醒了休憩林中的鳥兒。獨自一人在深夜裡修煉,卻覺察到周圍有些不妥,發動寫輪眼一看居然三米外的樹上藏了人?!當下甩過去幾隻手裡鍵,將隱藏氣息藏匿在樹梢的人逼出來。
眯起眼睛打量從樹上跳下來的人,碩長的身形隱藏著無盡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