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公公,看著自己的老公,“站在我私人的角度,程晚夏是沒有任何資格能夠嫁進我們傅家的!我本人對她也沒有任何好感,我並不覺得她能夠給傅家帶來什麼經濟效應。但,既然正天都這麼說了,我作為婦人,大事情還是你們做主。”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夫唱婦隨嗎?”
“嗯。”傅夫人不甘心的點頭。
傅永福轉頭看著傅博文,“我們傅家的意思,現在你都懂了?”
傅博文沉默,沒有說話。
“所以最後是什麼結果,那是你自己的能耐。”傅永福總結,提醒,“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作為傅家的嫡子長孫,你要站在傅家的利益上看待整個問題,程晚夏那個女兒,不管你們以什麼方式對待她,她都不會是傅家的孩子,所以不可能享受到傅家的權利。”
傅博文抿了抿唇,還是什麼都沒說。
“事情就這樣,你們都可以走了。”
三個人起身,一一對傅永福道了別,才離開。
傅夫人一走出那個房間,臉色就猛地垮了下來,仿若別人欠了她錢似的,她惡狠狠的對著傅博文,“現在好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穿那雙破鞋了!”
傅博文臉色一沉,“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
“難聽?你看對程晚夏對我說話的時候好聽過我的嗎?你看過哪位長輩還要受晚輩的氣的嗎?傅博文,我勸你好好考慮清楚!到時候別得不償失!”
“我的事兒,不需要你插手。”
“我也不會再插手!”傅夫人很氣的走了。走的時候把剛剛隨時拿起的那份親子鑑定扔在了傅博文的手上,“回去好好看看!看看你所謂的程晚夏到底都給你做了些什麼!”
傅博文捏著那份親子鑑定,臉色很難看。
“博文。”傅正天叫他。
“爸。”傅博文在控制情緒。
“你爺爺的話說得很正確,你要站在傅家的立場上整體考慮問題,你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傅家的驕傲,不要兩次都在一個人身上跌倒,這不是你!”傅正天語重心長的說著。
傅博文只是沉默。
傅正天又說道,“我也提醒你一句,程晚夏可以娶,但是她不能爬到了你的頭上,這是傅家男人的尊嚴,不能丟!”
傅博文看著傅正天。
傅正天拍了拍傅博文的肩膀,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傅博文覺得心裡很煩。
他真的沒有因為傅家人的許可而高興一點點,相反的,我覺得他的婚姻,再一次建立在了利益之上。
他抿著唇看著手上那份親子鑑定。
他總是覺得,程晚夏可以隨時隨地,毫無預兆的給他致命一擊。
“博文。”
傅博文抬頭,看著傅正軒似乎是剛下班回來。
“今天怎麼回別墅了?不是說要在紫堇小區多待兩天的嗎?”
“正軒,我們出去喝點酒。”
“你胃不好。”
“放心,我死不了。”說完,就大步走在了前面。
傅正軒真的覺得他今天很累了,他剛剛做了兩場手術,已是精疲力盡,他本來想好好多休息一下的,後臺還有一個手術要做,他這個大侄子,還真是不會消停!
傅博文讓小吳開的車,他和傅正軒坐在後排。
車子很快到達“浩瀚之巔”。
兩個人開了一間豪華包房,偌大的飯桌,滿桌的菜,傅正軒覺得,要在災荒年代,他倆這樣就該拿去槍斃了。
傅正軒嘆了口氣,“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今天突然發現,程晚夏給我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傅博文沒什麼隱晦,他都覺得自己居然可以說得如此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