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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劍動邙山.禍出意外

武功不弱,先前好像不是這樣,否則也不會被白一平所擄走。臺上的鄭蕭蕭雖應對白一平,可是心中卻心心念念於這臺下的袁承天袁大哥,原來喜歡一個人,是無法忘卻的,更何況這袁大哥是個義氣千秋,肝膽崑崙的少年英俠,為人嚴己待人,對別人關心勝於關心自己,更何況貌比潘安,顏如宋玉、才過子建、武功英雄勝於嶽武穆,在當世之時是不可多得的少年英雄,也許在別人眼中他也只是不識時務,偏要一心向明月,是個倔強執著一念的人,為世所不容,可是他卻是磊落奇男子,也許註定他孤獨百年,一生孤寂到老,可是他卻是一顆天空中耀眼的星,雖不是那紫微星座,可是卻是孤高傲岸的天煞孤星,在那無窮的蒼穹中發出一世的耀眼光華,讓後世之人,人人側目,人人驚歎他這一生悲苦,但是心不累,有希望,有前程和夢想,努力前行,在這世上發出不熄的光芒!有淚也埋在心中,只不發作,只因這世上太多苦難已將人困在牢籠,不得自由,也許我們只有負重前行,再無別的選擇!一生辛苦一生夢,得不到的總是空。回首看萬丈紅塵,皆是螻蟻眾生夢,悲涼人世間,逃不脫生死的魔咒,也許只有迴歸本來,才是人間大夢醒!看不透榮華富貴皆是空,看不透到頭來終歸虎兕大夢歸,所謂:赤挑挑來去無牽掛,但願青山埋我身,不願功名纏此生!

堪堪五十招已過,鄭蕭蕭竟不落下鋒。白一平竟而拾掇不下這個女孩子,臉上掛不住,額頭竟爾流下汗,心想:今日若然不能取勝,那才叫丟臉,手下劍招由緩而開,凌厲展開殺招,意在取勝於她,這樣一來,這武林盟主之位便穩操勝券,那時看天下誰人敢違盟主的號令,想到此處不由得意地笑。

臺下袁承天見狀,臉上現出憂慮的神情。清心格格見狀,問他是否認識這鄭姑娘。袁承天點點頭,又去看臺上的鄭蕭蕭。鄭蕭蕭匆忙中見臺下的袁大哥關心地看自己,目光之中滿是期許!她想:我決不可以敗,有袁大哥在,我還畏懼什麼?

白一平出招已顯急不可耐,眼見不過五招便可傷她於劍下。忽地一人躍過眾人頭頂,直上擂臺,只見他神情透著傲然,彷彿沒把天下放在眼中。白一平怒道:“小子,你壞了規矩。”一劍挑開鄭蕭蕭的鐵蓮花,左手揮掌向他拍去,勢夾風雷,決不容情。袁承天見是大師兄傅傳書,心想:他是師父的兒子,假若得了這盟主之位也是不虧,——只是其人心術似乎不正,只怕江湖要亂,自己要不要出手制止?他一時躊躇不決,出手傷了師門之誼,於師父和白蓮花面上都是不好看;如果任其為之,江湖豈不多難,真是難已抉擇!

傅傳書之所以此時上臺,因為他見再不登臺,只怕這白一平勝券在握,那麼盟主之位便落入其手,從此崑崙派豈不要聽命於他,那是豈有此理的事!堂堂崑崙派豈能聽命於他人,今日不能讓這終南劍派得逞!其實臺下有這想法的豈是他人,還有那丐幫幫主秦於衛,只是傅傳書先他步步登臺,否則這秦於衛當仁不讓!臺下更有一道長但捻鬚微笑,正是那上清宮的執事道長謝靈運。袁承天心中一動,知他是位修道士,身藏不露,和光同塵,似乎看透世事,不為名利所動。

傅傳書一經出手,便施展崑崙派的參天掌,掌力非凡,因為趙相承在大光明觀的牢籠中已將自己的“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內氣神功傳於這傅傳書——期待他可以將來接承衣缽,執掌崑崙派,所以毫不保留,一併傳於他。今日登臺,顧盼自雄,意氣風發,要奪其盟主之位,統率天下武林人士,那是世人,人人夢寐以求的榮耀。他對白一平施展這參天掌,處處透著殺人的蠻橫,與這掌法宗旨相違,——原來這掌法本意是參天拜道,誠心思過,謙謙如上天好生之德,化解天下冤仇,可是這傅傳書心底狠毒,不為己甚,處處透著殺人寒氣。是以白一平並未勝三場,只是傅傳書代替這鄭蕭蕭姑娘。白一平本來可以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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